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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莞莞在翻找着什么,春兰眉一脸疑惑,“小姐,你在找什么?”
白莞莞翻找了一下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转身看向春兰,“春兰,有没有比较硬的纸张,净色的那种。”
春兰想了想,摇了摇头。
她没有见过小姐说的那种纸张,“小姐,你找那纸张做什么?”
她不记得小姐会写字画画啊!
白莞莞一脸贼笑,“等我做好你就知道了。”
说着跑了出去,跑到玄真的殿门口,慢慢趴在门上,头慢慢往里靠去。
玄真见白莞莞去而复返,转眼看向门口趴着的她,见她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转眼看了眼身边的小沙弥。
小沙弥有些摸不着头脑,顺着玄真的眸子看去,见白莞莞正趴在门框之上只露着一个头,一脸笑意。
见他看向了她,还对她眨了下眼睛。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忙走了过去。
“姑娘,有事儿?”
白莞莞看着小沙弥,笑道,“大师,有没有那种比较硬的纸张,就是特别硬的那种,净色的。”
小沙弥想了想,转身走向一旁案前,拿起一大块纸张走向白莞莞,“姑娘,是这种吗?”
白莞莞伸手摸了摸,感觉十分得厚实,忙伸手接过,“对对对,就是这种,还有吗?多拿几张。”
小沙弥转身再次走向案前,拿起案上的纸张正要离开。却见白莞莞对着他喊道,“大师,把笔墨也拿来吧!”
小沙弥转眼看了眼玄真,见他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纸张、笔墨走向白莞莞。
接过纸张和笔墨,白莞莞十分的高兴,“谢谢大师。”而是满脸笑意转身走向了她的屋子。
见白莞莞离开了,游南川开口问道,“这姑娘,你可知她身份”
玄真摇了摇头,眸色暗沉,脸色冷冽,他一直让人暗自调查,却依旧没有查出她是什么身份。
见玄真摇头,游南川不由得蹙眉。
他身份不似常人,这么一个女子留在他的身边,还查不出身份,是非常危险的。
想到她刚才说她姓白,并不愿透漏姓名,不由眉头微蹙,“她说她姓白,让叫她小白即可,想来,是不愿透漏姓名,难道,她身份不似平常人?”
玄真眸色一转,姓白?
这东秦之内姓白的且身份不凡的,只有白国栋了。
白国栋乃东秦丞相,膝下只有一女,天生痴傻,长相极其丑陋,她不可能是她。
那她是谁呢?或是,姓白也并非是真的姓白吧!
想到她那一手好医术,游南川不由得赞叹道,“这姑娘医术不凡,活泼灵动,看着倒是不像有心机之人。”
玄真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表现出的纯真、聪慧,不似有心机之人,只是有些贪财而已。
见自己来了玄真仅是点头、摇头,也不说话。游南川眉头微蹙,“我这跋山涉水来看你,你竟然不说一句话,真是让人伤心。”
玄真撇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起身走至一旁的案前坐下,拿起书看着,心中却在想着刚才白莞莞拿走的笔墨与纸是有何用处。
看着玄真这般清心寡欲的样子,游南川感觉甚是无趣,起身走出殿内,想要走至一旁的偏房休息一下。
走至院内,转眼看向白莞莞的屋子,见她正坐在桌子旁,拿着笔对着刚才拿的纸张写着什么,不由得转身走进她的屋子。
待看到她手中所画,有些疑惑,这一大张纸上画了这么多小格子是作什么?
而且旁边的丫鬟还把画好的纸张一个个裁剪成小方块,一样的图案只有一张。
感觉到有人到来,白莞莞抬眸一看,见是刚才那个俊朗的男人,好似是叫游南川。
笑道,“游公子。”
“白姑娘这是画的什么?”游南川看着白莞莞画的小格子十分的疑惑。
这些小图案极其简单,但见过世面的他,此时也看不出她画的这些是什么?更是看不出画这些简单图案的意图。
也没有回答游南川的话,白莞莞只是回道,“公子等下就知道了。”继续画着手中的扑克牌。
由于好奇,游南川转身坐在桌子一旁,看着白莞莞画着手中的画,十分的好奇。
春兰则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十分俊朗的公子,有些吃惊。
寺庙之内竟然来了个这么俊朗的公子,比王爷的样貌还好看上几分,虽然不如大师俊朗,但也是极其俊美的。
把刚才白莞莞画好的那张纸,拿着剪刀剪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白莞莞终于画好了所有的画,递给春兰,春兰接过继续剪了起来。
白莞莞收拾了下桌子上剪裁好的纸牌,对着游南川眨了眨眼睛,“游公子,一起玩游戏吧!”
“游戏?”游南川面露疑惑,“什么游戏?”
他从未有人拿着这种小纸片玩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