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白莞莞醒之后见桌子上一已经摆上了饭菜,许是怕她再吃撑了,这次只有两菜一汤。
春兰端着水走了进来,白莞莞洗漱完毕穿上了便装,她只有身上那一身尼姑衣裳,还好春兰包袱里面带着几个身便装,由于是被人送到尼姑庵拿的都是素色衣衫,否则她在寺庙穿艳丽的颜色着实有些不妥。
穿上衣裳,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斜插一根碧玉簪固定,十分简单的装扮。
白莞莞坐下吃了饭菜便想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事情。
“春兰,收拾东西我们下山吧!”
“好的小姐。”
春兰亦是吃完了饭,此时正在收拾碗筷,收拾完毕便开始收拾行李。
行李本就不多,两人一下就收拾完毕,白莞莞背着包袱出门,本想直接离开,想到玄真,觉得有必要与他告别一下,便转身直接走入玄真的殿内。
此时玄真正在殿内看书,见白莞莞走了进来,一身浅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三千青丝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发髻之上插着一根极其简单的碧玉簪,腰间松松的绑着浅绿色宫涤,绰约的身姿娉婷纤细。
这是玄真第一次见白莞莞穿便装,似是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他遽然失了魂魄。
最另他难忘的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眸中尽是清澈笑意却有着丝丝魅.惑,引人无穷的遐想。
只是见她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不由得眉头一皱。
她要离开?
白莞莞对着玄真抱拳,“大师,小女子要走了,感谢大师收留之恩,若是有缘,定会再见。”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玄真眸色一沉,语气冰冷,“你不是说要治好我的病吗?”
白莞莞听到玄真的话顿时一停,对啊,她答应了要治好他的哮喘的。
可是,她不想一直呆在这寺庙之中,若是治好这多年的哮喘,怎么也得三个月的时间调养身体。
想着便道,“大师,那个,我,我是想要治好大师的病,可,可是没有药材啊!”
玄真却是眸色深冷,毋庸置疑的口气道,“无妨,药材写出来,我让人去抓。”
白莞莞眉头一皱,“可是大师,我,我家里还有事情,我想要回家了。”
玄真见她百般推脱,眸色转为寒冷,“你是被人抓进那慧慈庵的,那些人对你严加看管,定是你的家人把你送上山的。”
浑身散发冷气,沉声道,“难道,你昨日说能治好我病,是骗我的?”
白莞莞见他脸色似是要发怒,想着她现在身无分文,那些首饰全给了那两个尼姑了,或许,可以从这个大师身上敲诈一笔,然后再离开。
这样的话她出去就有钱做些小生意了。
想着便道,“那大师,我与你看病,你可是要付我诊金的。”
“好,”玄真点头,沉声道,“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肺痨,多少银钱都可以。”
“肺痨?”
白莞莞有些惊讶,这明明是哮喘怎么会是肺痨?
想着便纠正道,“大师,你这可不是肺痨,你这是哮喘。”
“哮喘?”玄真眉头微蹙,这是什么病?他从未听过。
见玄真一脸疑惑的表情,白莞莞解释道。
“哮喘性支气管炎是指有哮喘表现的下呼吸道感染,是一种发作性的过敏性疾病,气候变化、情绪激动也能诱发。”
“而肺痨的话,是有慢性发作过程的,发作前有鼻、眼睑痒、喷嚏、流涕或干咳等过敏先兆。发病后出现乏力、食欲减退、盗汗、咯血等中毒症状;支气管哮喘呈发作性,间歇期正常,发作时胸廓胀满,呼气性呼吸困难,两肺广泛哮鸣音,叩诊呈普遍性过清音。”
“而大师,并未有这些现象,由此可见,大师得的乃是哮喘,并非肺痨。”
听完白莞莞得话,玄真脸上一怔,她说这些他均未听说过,自小到大所有大夫都说他得的是肺痨,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此时她竟然说是哮喘。
哮喘是何种病,他从未听说过。
身边那两名小沙弥也听的惊讶万分,没想到这小尼姑竟然懂得这般多,虽然他们都没听懂。
但听她那口气,似乎这病并不难治。
看到三人的表情,白莞莞走上前,在案前拿起一个纸张,对着上面写了些什么。
写完后拿起递给玄真,“准备好这些药材,再准备黄金百两,待我研制好药材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你的哮喘病三个月即可痊愈。”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了眼手中的药方,玄真寒冷的眸中出现一丝讶然,这药方,他从未见过有这种开药的。
上面的字乃中医专用的字体,他是能看得懂的。
把药方递给一旁的小沙弥,“按照上面的药方抓药。”
那小沙弥接过,“是,大师。”心里不由得犯嘀咕,这小尼姑说的一本正经,真的能治好大师的病吗?
白莞莞走出玄真的房间,对着外面的春兰说道,“春兰,咱们回房吧,不走了。”
“不走了?”春兰疑惑,忙跟上白莞莞走进屋内,疑问道,“小姐,为什么不走了。”
白莞莞放下手中的包袱,“待我研制好治疗大师病的药材再离开,况且,我们现在没有银子,出去后无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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