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着,前段时间和李涛在北山酒店分开的时候,他给了我那件负重用的背心儿,我现在每天还穿在身上。他并没有跟我提及背心上印着的王辉的那个名字。而且我也很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跟我说是他自己来红星镇调查的我。可是刚刚听黄蓉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么李涛为什么要骗我呢?黄蓉一直陪我在柳树下面聊到中午,从小到大一直被拿来和她比较,一直被她压半头。小时候无所谓,长大后好像都碍于面子,很少有机会这样聚在一起聊会儿天儿。一直感觉这丫头性格古怪,有时安静的一句话不说,有时候疯疯癫癫的性格真像他爸黄老邪。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妈趴在后窗户叫她,她才回家。我一个人也没心情吃饭,一直在柳树下边坐着,一直到妈妈她们回来,他们把牛都牵了回来。赶去的牛都让宋老五提前看好,提前估好价,也跟他提前打好招呼,如果想要出手的时候,直接牵过去他就会给现金。
九来给小七打完电话,就一直站在客运站的大门口等着,和小七比起来,他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小七是县城真正的大哥楚天,手下了一名干将,好多年前九来在红星镇靠着拳头刚刚有点名气的时候。一天他刚刚在外面喝完酒,光着膀子哼着小曲儿往家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他的边上,车上下来两个人把他架着上了车,车上一个穿着红色衬衫的青年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介绍自己说叫小七儿。尽管红衣青年跟他说话的时候和颜悦色,尽管当时九来在红星镇也是靠打架出的名儿。但是现在被人驾到车上摁着坐在红衣青年的对面儿,自己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反抗,因为他感受到从红衣青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威压,比自己强大了好多倍,就算自己是有大闹天宫本领的孙悟空,那对方坐在对面儿散发出来的威压,就像五指山一样。小七介绍完自己,别的什么都没说,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沓钱,小七伸手接过钱之后,塞到九来的手里。九来下车之后,看着白色面包车走远,然后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一沓钱,自己那时候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对方为什么要给自己钱,他一头雾水,但他只是记住了小七的这个名字。
好几年以后楚天的名字在县城越来越响,小七的名字也传入了九来了耳朵里,关于楚天与小七儿的传说越来越多,九来知道自己与小七的差距越来越大,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之上。但是他始终记得当初小七给他钱的事情,他不明白小七那样做的初衷。但是他知道迟早一天小七还会来找他。一开始他还有点害怕,他害怕小七来找他,让他帮忙去和别人拼命。随着时间的推移,九来越来越放心,小七肯定不会让他帮忙去拼命。因为慢慢的楚天的势力已经成为了县城里最大的势力,传说在一次楚天和别人赌博抢地盘的时候,小七为了楚天丢掉了一只手,九来听说这件事之后不禁乍舌,如果当时换作是自己在现场,自己是否有种为老大砍掉自己一只手,仔细思量了好几天,最后得出结论,自己肯定没有那个胆子,所以自己注定成不了小七那样的人,自己注定只能是一个小混混。
一个寒冷的冬夜,就快要过年了,九来穷得兜比脸都干净。他坐在自家的炕沿儿上,双手用力的裹紧身上那件破棉袄,仔细寻找着,看看在地上还能不能找到长一点的烟头。白天在外边儿,别人看到自己都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这回到家里真是要面对现实生活。混了这么多年,光有个名,其他的房无半间田屋半亩,自己天天在外边儿混,父母早就跟自己断绝了关系,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自己,九来越想越悲凉。正在这时候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红羽绒服的青年走了进来,男人正是小七,他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皱了皱眉头。九来挠挠头皮感觉有点尴尬,就连招待客人的热水都没有。七哥,你怎么来了九来问。小七摘下皮手套,用一只手拿着,在九来递过来的凳子上弹了弹,一边坐下一边说:这不快要过年了吗?知道你生活拮据,想来看看你给你送点钱。
九来说:别逗我了,七哥您这种身份,我连给您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您怎么会来看我?七哥我知道上次你给我钱的事我一直挂在心上,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好了,只要能办到的我九来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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