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因为一般,对于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来说,仅凭着一些蛛丝马迹就可以一斑窥全豹。
夏口船坞对面,一家破漏的小酒馆内,有两名男子在一个临窗的包房内饮酒,其中一人戴着一个斗笠,看不出容貌,他一直在低头饮酒,他的身上看似平淡,没有任何特色,但在无形中又有一种凛然杀气。
另一位是一名五旬老者,尖嘴猴腮,长得猥琐,他一直用敬畏和不安地眼神望着斗笠人。
窗外,马氏兄弟的船队缓缓驶港岸,那斗笠人这才抬起头来,冲窗外遥望了一眼。暗暗点了下头。
一块银锭,一张纸条摆放在桌案上,斗笠人悠悠望着对面的人:“该怎么做你该清楚了吧?”
那老者捧起银锭,两眼放光,连忙哈腰道:“小人明白,小人这就替您发信!”
片刻之后,一只白色信鸽落在了江陵府刘琦的书房里,刘琦原以为是哪家驯养的鸽子误闯进宅,仔细一看发现鸽腿上绑着一物,便取了下来。
原来是一张纸笺,看到上面的内容,刘琦脸部表情舒展开来了:“这枚棋子我没有看错他,是当间谍的料!”
马氏兄弟是吧,看来编县的教训还不够,那么就让你们深刻深刻!
大江上,马氏兄弟意气风发,快意无限。
老大道:“四弟,你说我们做成了这件大功,主公会赏我们什么呢?”
马良笑道:“大兄,现在还言之过早!”
老二道:“怎么叫言之过早,我们兄弟出仕,求的不就是升官发财,你自幼饱读诗书,文武全才,你给我们说道说道!”
老三道:“两位兄长,你们先别急着论功行赏,我们还是讨论一下这江陵城怎么取?”
老大歪着脖子道:“还能怎么取,自然是打进去就是了!”
老三虽然斗大的字也不识一箩筐,但见识上比老大要深远一些:“行军作战不比两村械斗,需要先布阵谋略,四弟读过兵书,还是让他给我们谋划一番吧!”
在三位兄长的期待下,马良点点头,展开了胸中韬略:“此次军师连使三计,虽然小第一计令五弟折戟,但是并不妨碍第二计第三计的实行。现如今刘琦已尽起江陵之兵南下拒抗蛮兵,这座城池守卫空虚。可笑那凌统为谋取一点粮草而放弃一座荆州重城,实在是愚不可及。”
马伯常道:“江陵既然已是空城,我们闯进去便完了!还有,既然我们是水匪,那应当百无禁忌,洗城三日是不是有点少了?听闻江陵美女如云,可不可以……”
马良脸色一变:“大哥,万不可如此,不然皇叔必会怪责,还有,刘琦出城不等于空内守卫已空,总会有一些二等兵卒把守,到时我们还是要按步就班攻城。以先弓箭手压制,以登城士以绳梯登城,若是守城兵冒头我们再以弓箭射住阵角。这是一计,还有二计,在登城士上城之际,另遣一队使用冲车撞击城门,双管齐下,江陵就凭这区区老弱之兵岂能不破?”
老大叹道:“老四果然是读过书的人,胸中大有韬略,按你这个战法,就算江陵有一万守军如何,还不是照样破之!”
三位兄长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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