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信任的人利用,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说着,我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条镶着蓝宝石的银制项链,“我想,这条项链还是还给你比较好,毕竟是你们家的祖传之物,像我这样的人受不起。而且我早就不戴了,对你们来说,它也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我将项链扔在桌上,然后低头喝茶。
“你——你都知道了。”怀特心虚的说道。
“是啊!”我微笑着放下茶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而我今晚主要是来见你母亲的,我能方便见见她吗?”
“当然,”怀特马上答应道,“伊娃,去客房叫老夫人过来,就说米歇尔来了!”
之后我们就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怀特忍不住开口说道:“米歇尔,对不起!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也为我们家对你的调查向你道歉。”
“仅仅是为你们对调查我的举动道歉吗?难道你不应该为你们差点杀了我而道歉吗?”我冷声说道。
“你难道也认为圣芒戈是事情也是我们家指使的吗?”怀特惊讶道。
“是不是,还是问问你母亲吧!”我说着,将目光转向刚刚走进会客室的卡塞尔夫人。
怀特转过身看见了他的妈妈,立刻问道:“母亲,米歇尔说的是不是真的?”
卡塞尔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对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为难他。”
“母亲,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些人真是你们派去的吗?”怀特神情激动的说道。
“乖孩子,快去休息吧!明天你可是主角。”卡塞尔夫人柔声安抚道。
“不,你必须告诉事实。你们明明只说要弄清楚米歇尔和艾玛是不是亲姐妹,可你从来没说过要杀米歇尔呀!你快告诉她,我们从来没想过要杀她,你快告诉她呀!”怀特哀求道,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成了杀人计划中的帮凶。
“孩子,我也是不得已,都是那个老妖妇逼着我做的。她威胁我,如果不帮她做事,她就要将奥德家族的继承权,让给你那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表哥,我是为了帮你顺利继承奥德家族,才不得已而为之。”卡塞尔夫人面容哀伤的说道。
“真的是你们做的?你们为什么要骗我?”怀特失落道。
“我知道你喜欢艾玛,而米歇尔又和艾玛长得如此相像,你肯定不忍心伤害她,所以只好对你隐瞒事实。”卡塞尔夫人解释道。
“之前的事情你还能一股脑的推卸到拉梅尔身上,那和英国魔法部订立反黑巫师联盟的事,就不容狡辩了吧!”我语调冷清的说道。
“是,那是我做的,可我也有必须要做的理由。”卡塞尔夫人目光坚毅的说道。
我朝怀特瞥了一眼说道:“别告诉我是因为怀特,我可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被魔咒控制的状态。”
怀特立刻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拉住了她母亲的手,询问道:“妈妈,米歇尔是什么意思?你又为我做了什么?”
卡塞尔夫人安慰的拍了拍怀特的手,“妈妈这样做,只是想要将施咒的东西要回来。可妈妈并没有想要杀了谁,只是隐瞒了一个真相罢了。”
“将袭击奥德庄园的格林德沃,说成是食死徒,你难道不是想借刀杀人吗?”我不屑道。
“不是,他们要我将这件事诬陷到食死徒身上时,我就已经考量过了,所以我只是对英国方面说,食死徒有嫌疑。可我完全没想到魔法部利用费克里夫和奥德庄园的来往信件,逼迫我们联盟。我原本就没打算再继续招惹你们,可是形势所逼,我也没办法。”卡塞尔夫人说着,摸了摸怀特的脑袋,一把将他搂住,微红着眼睛说道:“毕竟是我唯一的孩子,为了他的安危,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你们想要怎么对付我,我都接受,但请不要伤害他。”
“你说他们逼迫你们联盟?难道费克里夫不是你们的人吗?别当我是傻子。”我轻蔑的笑道。
“费克里夫的确是我们的人,但我们并没有指使他摆什么传送魔法阵。我们之前的目标一直是你,怎么可能会突然明目张胆的对霍格沃茨下手,而且那些被盗的魔药,我们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又怎么会让费克里夫去偷呢!小怀特告诉我,你之前怀疑过魔药是艾玛利用附身咒时偷取的,那我现在就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些魔药只能是她偷的。”卡塞尔夫人眼神坚定的说道。
“妈妈,不可能是艾玛做的。”怀特辩解道,但并不像以前那样坚定了。
“傻孩子,魔药既然不是你偷的,那就只能是艾玛对你附身时偷的。”卡塞尔夫人怜惜的望着怀里的怀特说道。
“你是不是还想说,偷了魔药交给了费克里夫是艾玛,而写信让费克里夫摆传送阵的也是艾玛,最后杀害费克里夫还是艾玛?你是不是任何事走要找一个人当替罪羊?”我冷笑道。
“不,我并不知道是不是艾玛将魔药交给了费克里夫,也不知道信件到底是谁写的,更不知道费克里夫为什么会死。我只是将我知道的实情告诉你,如果有吐真剂,我现在就可以喝下。”她坚决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反黑巫师联盟的签订从始至终你们都是被逼迫的。”我问。
“当然,我们从没想过要签订什么联盟。”她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笑了笑,“如果哪天被当众问及这个问题,你能像现在这样坚定的说你们是被逼迫的吗?”
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让我告诉所有人吗?可是他们手里有费克里夫的信件。”
“你不是说,那些信件不是你们写的吗?”我挑眉问道。
“可是,人们还是会怀疑呀!”她担忧道。
“相比一个监视人民的魔法部,人们会更愿意相信你的话。告诉我,你能做到吗?”我笑。
“可以。”她微微点头答道。
“那以前的事,我也就不再深究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我说着,将兜帽重新戴上。
卡塞尔夫人面色犹豫的问道:“你真的不会追究以前的事了吗?”
“是的。”
“那你父亲的信徒不会来迫害我们吧!”她一脸期待的说道。
我笑了笑,原来是怕食死徒报复,难怪这么配合的。“不会,但是你们再敢参合我们的事,我们一定会以牙还牙。”我说着便从会客室幻影移形消失了,想来这一举动会更容易让她坚定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