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返回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上,我依旧没能想明白,艾玛为什么没有完全继承神预的力量。
格雅懒洋洋的说:“你现在与其操心艾玛的问题,还不如多为自己的安全担心。艾玛继承神预力量出了差错,那老巫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她现在已经完全肯定了你的身份!如果你再不想办法先控制住那群食死徒,老巫婆一定会想方设法策反他们。到时你还没来得急表露身份,老巫婆就已经借他们的手将你除掉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不能出面,至少在黑魔王回来之前不能。那群家伙都有自己的私心,当年伏地魔都没能完全掌握他们,更别说我了!不说将他们成功的控制在我手里,就连表露身份后,能确保他们不会出卖我的信心都没有。如果一切顺利,我真的得到了他们的信任,他们也只能做到不去投靠奥德家族。至于,让他们转头帮我对付奥德家族,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觉得那帮见风使舵的家伙肯做吗?’
格雅不悦的蹙眉,哀叹道:“可你现在情况,不找人帮忙,你以为凭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处理吗?先不提,奥德家族到底有多少追随者,在各国又有多少人是她安排的眼线,现在只谈我们身边。霍格沃茨学生中,我们知道就有两个,有一个还是你的学长,教授中也有一个,也间接对你下过手。明处的就是三人,那暗处的呢?你能肯定霍格沃茨里面,他们没有别的盟友吗?原来你还有神预能力的帮助,咱们还能事先预知危险,想办法躲过去也就没事了。可现在,神预能力没有了,就算我一天24小时,对所有人使用精神力探视,也不可能保证你万无一失。更何况——”格雅说到这里瞳孔猛的一缩,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正想问,她的目光突然又变得阴沉起来,“我还是那个想法,咱们先下手,趁着艾玛还没完全获得神预能力,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老巫婆没了筹码,看她还怎么玩!”
我微微皱了皱眉,‘还是让我再考虑考虑吧!毕竟艾玛还处在奥德家族的严密保护下,除掉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老巫婆已经将我还活着的消息传扬出去,万一我们真的杀了艾玛,她为了圆场,说不定会把我推出去。到时候,就算老巫婆不杀我,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也一定会将我关进阿兹卡班,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让摄魂怪给我一个吻。这几天我考虑了很多情况,最让我担心的是,这整件事有可能本身就是一个阴谋。说到底,其实我们并不确定艾玛是否真的获得了神预的能力,我们只是利用了你的精神力,从老巫婆那知道了间接知道这个消息。而我们之前所有的推测和计划,也是基于这个消息完全可信的基础上。’
“你怀疑我的能力?”格雅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不,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怀疑艾玛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个任人摆布的孩子。从小缺乏父母关爱的孩子,本身就比同龄人更加成熟和敏感。更何况为了不让她被人发现,还一直被藏在庄园里,没有半点自由可言。我想,在她的内心深处肯定非常想要改变现状。所以在她获得神预能力之后,她肯定会为了改变自己的处境想尽一切办法。’
“你的意思是说,艾玛没有完全获得神预能力的消息有可能是假的,是艾玛在欺骗老巫婆?”格雅惊讶道。
‘很有可能!毕竟按你所说的神预继承法则,在艾谱莉姨妈死后,艾玛就可以完全继承神预能力。而艾谱莉掉进火湖,灵魂嵌进石柱,这都是我们亲眼目睹,不可能出错!’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格雅疑惑道。
‘应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你想,如果艾玛告诉老巫婆,她已经完全获得了神预能力,老巫婆会怎么做呢?’
“有神预能力做保障,老巫婆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将艾玛以黑魔王女儿的身份推出来。以艾玛的自身的能力,加上奥德家族的势力,食死徒肯定买账。到那时,就算你跳出来说你是伏地魔的女儿,估计也没人在意了!”
‘是啊!那时艾玛也将成为奥德家族一辈子的傀儡。’我感叹道,‘艾玛肯定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不想太早被推出来,所以撒谎骗老巫婆,让老巫婆先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好让她就有时间做下一步打算!’
“她如果想拖延时间,那她完全可以否定已经获得神预能力事实,这样也更方便行事!难道说,她甘愿冒着被老巫婆拆穿谎言的风险,就是为了拖你下水?”格雅问。
我咬着嘴唇,皱起眉头仔细思索着,也想不明白,艾玛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米歇尔,你在想什么呢?”坐在对面的罗伯茨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在想,你怎么不和露西说话呢!”我说着,朝坐在门边的露西瞟了一眼。从上车到现在,罗伯茨和露西没说过一句话,罗伯茨一直忙着和里德斯,比亚诺玩巫师棋,而露西则一直默默的坐在旁边看她那本《不列颠麻瓜家庭的生活与社会习惯》。以前玩巫师棋时,露西总是要参加的,就算不玩也会坐在旁边时不时地给别人支招,因此他们四个人总是玩得要比其他人热闹。今天也不知道什么缘故,露西竟然没去参加,也没有找我聊天。
“我没话要和她说。”罗伯茨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我去趟洗手间!”露西语气冷淡的说道,站起身来,拉开车厢门走了出去。
“这怎么回事呀!”我望着重新关上的门,转头问罗伯茨。
“无知的人脾气总比别人要大!”罗伯茨不在意的说道,并不看我。
我又看向里德斯,希望他能给我答案,里德斯朝罗伯茨努了努嘴,无奈的耸耸肩。我又看向比亚诺,比亚诺也和里德斯一样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摇头,耸肩。我见得不到回答,于是站起身去找露西。走到洗手间门口,隐隐听见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由于门从里面反锁了,于是我轻轻敲了敲门,“露西,是你在里面吗?”
啜泣声停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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