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基尔是在研究基地被毁当天的晚上受到那位先生召见的。※%,本来,在基尔多次立功后,那位先生就有召见她的意思。一开始,那位先生还想再观察观察,择日召见。没想到组织的核心计划毁于一旦,中东和美国等地的部门屡遭重创。一个看不见的绳套正拴在他的脖子上,越来越紧。
佩特在“机构”的袭击中失踪,组织上下有人认为他被抓了,有人认为他死了,很多人认为他可能叛变了。那位先生不太愿意相信叛变的说法,佩特跟了他这么多年,立下的功劳很少,但每件功劳对组织的帮助都很大。他的一件功绩可以抵得上别人十件,这就是他的能力。
先不说佩特,他还有其他值得信任的人。琴酒,创,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叛变的。基安蒂和科恩正在接受创的特训,他们是组织的干将,也不可能叛变。
真正的叛徒,赤井秀一死了,还是基尔杀的。安室透这个公安的叛徒是琴酒亲手查出来的,虽然他没死,但组织已经无力对其展开复仇。
凡是受到那位先生召见的人,必须有一位引荐人。基尔的引荐人不是琴酒,而是贝尔摩德。
这就很奇怪了。近期,贝尔摩德像失踪了似的,杳无音讯。基尔自己曾偷偷的调查过贝尔摩德的去向,因为线索太少,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组织腹背受敌,生存空间正在遭受蚕食和压迫。贝尔摩德身为那位先生的宠爱,难道不应该做些什么?
“贝尔摩德,”在通往终点的路上,基尔细思后发问,“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你,你在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情。”贝尔摩德说。
听到这话,基尔突然想起什么。既然那位先生接见她,说明她完全取得了那位先生的信任——可能也是因为形势所迫,组织正值用人之际,那位先生才提前接见她。
经过层层严格把控的咽喉要道,基尔终于来到最后一扇门。
这扇木门后面,就是基尔日思夜想的那位先生。
父亲,基尔在心里说,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九泉之下,您可以安息了!
贝尔摩德对基尔的反应司空见惯:“别愣着,请吧。”
在她的示意下,基尔亲手推开大门。只是推开一条缝,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基尔忽然发现,这种香味好像是沉香的香气。
房间很大,布局典雅,装饰家当多为深色实木,古色古香。两侧摆满座椅和茶几,远看尽头,墙壁上书写一个大大的“心”字。如刀刻一般,笔法相当锋利。
一位精神饱满、肤色红润的男子正在写字。桌案上,放着一盏香炉。青烟缥缈,香尽半支。原来,发出香味的,是昂贵的沉香线香。
贝尔摩德上前禀告:“先生,基尔带到。”
“嗯。”那位先生长袍在身,不急不躁。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清理毛笔,规整文房,然后在盆中净手。
看到这一过程,基尔复杂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就平静了下来,真是神奇。
“基尔,嗯,不错的代号,好酒!”那位先生声如洪钟,“这一天,相信我们都等待了很久,请坐。”
终于见到那位先生的真面容,基尔从站立到坐下,一直目不转睛。
看他的发色和神态,他的确是个老人。可是,他保养的太好了,举手投足之间,成熟男人的魅力展露无遗。没有皱纹,眼神明亮,皮肤红润、光泽。步伐稳定,声音有力,气质不凡。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先生!他若是去从政,或者干些别的,肯定能闯出一番事业,受万人拥戴。
那位先生坐在基尔的身边,两人之间隔着一张茶几。贝尔摩德完全变成了端茶送水的角色,她给两位斟茶,然后站在那位先生后面。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在下大黑连太郎,曾经在政府吃公粮,现在经营这么一家公司,过得还算自在。”
曾经的政府人员?莫非掌握着很多资源和人脉?
“呵呵呵,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别担心,让我一一道来。”
那是很久以前,久的连大黑连太郎都忘记了有多久。他家境丰厚,父亲是大富翁,去世后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和广阔的人脉,还有一个古老的秘密。
有关真正的,长生不老的秘密。当父亲死去的时候,他在政坛已经混得风生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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