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叫额们说甚才好咧!”秋喜的父亲老于激动地说道
“大大,大哥哥对额真好。”
于大嫂抹了一下眼泪,殷切地说道:
“大兄弟甚时候来吃碗面咧?”
……
罗府,罗凤的母亲紧紧拉着罗凤不断哭泣,嘴中不停抱怨:
“小杆子啊,你可真是胆大!一个人怎敢跑到秦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母亲如何独活?呜呜……”
罗府监呵呵一笑劝慰道:
“人已返回,不要再哭哭啼啼了。”
“夫主,你怎能如此放纵凤儿,她去的可是敌国……呜呜呜……如此惯着以后定要出事,如何是好啊……”
罗凤的弟弟名叫罗企生,生得俊朗秀气,对于家中的吵杂之声充耳不闻,不断摆弄着阿姊带回来的新奇之物。
“阿姊,此圆形之物甚是奇怪,到底为何物?种子?为何从北方带种子回来?咦?此乃方镜,出自晋隆商铺……包袱中是何物?摸着松软无比……哎哟,为何打人?”
“不准碰!这是给阿亲的棉衣。”罗凤一脸怒容站在弟弟身后。
老罗一听此话赶紧窜过来穿在身上,左右端详半天不由大叫:
“实在太暖和了!阿凤,此衣物从何而来?莫不是冯教头做得?”
“正是!”
“嘿!神人,真乃神人也!你与冯教头如何了”
“阿父讨厌!”罗凤娇嗔一声转身跑进了自己的闺房。
扶风郡府衙大堂,冯雁正在处理公务,忽觉耳根一红喃喃道:
“谁在说我?”
众官员冷不丁听到此话皆感惶恐,互相看来看去,心想不知哪个家伙要倒霉了。
“你方才说话了?”督邮曹正向来喜欢逗趣,看了看身旁的户曹掾徐展,一脸坏笑地问向对方。
徐展怒目而视正想一把抓向曹正,忽然想到此处乃公堂之上,冷哼一声不予理睬。
冬季是农闲的时节,庄稼既不播种也不收获,大多数百姓一般呆在家里很少出门。同样,郡府内事务也不是很繁忙。冯雁继续询问了一番,见郡府并无大事,遂及挥退众人。大堂之上,只有奚主簿、窦涛及王朝、马汉还在原处。
窦涛凑到近前微笑道:
“冯兄,我等按照兄台之法试着烧了一窑煤炭。”
“哦?快快取来,咱们晚间吃铜鼎火锅。”
窦涛领命而去,奚主簿、王朝、马汉喜形于色急忙准备食材去了。
冯雁每隔一日住在郡府,到了晚间便会招呼几名亲随一同用餐,而且顿顿有新的花样。对于这个时代的食物,冯雁向来深恶痛绝。也不知是自己嘴刁了,还是心志有些懒散,最近时日,冯雁觉得自己变胖了一些。
冯雁所谓的胖,如果与邬堡老赵相比,那肯定是相形见绌,差了不少火候!
同一时刻,晋陵邬堡中几位管事正宴请从长安回来的陈二、王二五等人。负责南晋货物调度的王二六与负责运输的王文、王武兄弟恰好也到了邬堡。几十号头目围坐一处举杯同乐显得非常热闹。
老赵从椅子站起端着酒杯笑道:
“诸位兄弟,自从各地商铺售卖马灯、镜子等奇物,咱们的买卖日渐红火!近日从长安城又带回上万万钱的布帛钱银,让赵某心有所感!此等美事离不开二当家的奇思妙想,也离不开诸位的辛苦劳作。来,我等满饮此杯酒,预祝来年买卖更加红火,也向二当家致敬,愿当家的一切安好,早日回归。”
“二当家一切安好!”众人齐呼。
“愿二当家身体康健,来年太平无事。”
“对!愿大当家与二当家官运亨通,诸事顺利!”一名山寨弟兄也叫道。
“又在胡言,大当家身居官位,但二当家可没有当官。”老梁反驳道。
管事老段听到此话疑问道:
“今日听回来的弟兄说,二当家在秦国已官居太守之位?”
老梁听闻惊问道:
“此事当真?只闻在太学就读不曾为官呀?”
老段看了王二五与陈二追问道:
“是否真有其事?”
王二五与陈二很是惊讶的互看一眼同时摇头道:
“此乃谣传不可信也!”
二人知道冯雁确实在秦国当官,但这种事不可随意乱讲,更不可透露他人。知情之人只有孙老大、谢琰、谢玄等寥寥数人。
“哦,乃谣传也!”老梁与老段同时点头。
众人说说笑笑继续饮酒,陈二借口头晕将王二五拉到了外面。
“二五兄弟,当家的曾嘱咐我等勿要透露秦国为官之事,不知是何人泄露了。”
王二五面色严峻,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此事当然记得,也不知哪个家伙没把住嘴门子,竟秃噜出嘴!”
“嗨,人多口杂,只怕瞒不住的。”
“那该如何是好?”
“问问老段听何人所言?找到这个兄弟后需再次叮嘱……嗯……不只是一人,所有兄弟全部叮嘱一番。”
“嗯,看来只好如此。不过牧场中的兄弟都知道此事,山寨弟兄也知道,就是那些乞活贼也有不少人知晓。如此之众总有人会说漏嘴。”
“是啊,虽说如此,但你我还是依令行事吧,明日便召集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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