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来的两个女孩,我不知道她们的关系,还以为她只是喜欢小孩,所以特意照顾一下。
宋梓涵大吵着要吃鸡皮,她妈上手给她撕掉,后来那道菜就没人再碰过。
一顿饭吃了好长时间,结束后有大娘拿了几个塑料袋,开始打包各种肉菜。
我妈也开始准备,挑了一些土豆爱吃的肉丸子拿。
大舅妈张罗着让我妈把鱼都拿走,说猫爱吃鱼,于是我妈连着打包了两条大鱼。
我默默站在一旁看,那么大的鱼,土豆吃一星期都吃不完。
从饭店回到大舅妈家,我妈把沙子放在电动车前面,带着我就走了。
路上看到一个大红色的广告立牌,上面写着出售笨鸡。
实在不理解鸡前面为啥还要加个笨字,农村的鸡好像都叫笨鸡,笨鸡下的蛋都叫笨鸡蛋。
难道城里的鸡就是聪明鸡和聪明蛋?
又是如何去判断鸡的智商呢?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感觉浑身轻松,终于解放了。
把沙子倒在院子里晒,我问我妈,“坐在我身旁的那个姐姐,她身边的那俩小孩是谁的?”
“她闺女啊,还能是谁的。”我妈铺着沙子道。
“那怎么还有大娘催生,两个还不够吗?”我不理解的问。
我妈犹豫一会才开口,“她丈夫独生子,估计是还想要个儿子吧。”
我翻个白眼,没再回话。
这个社会十分奇怪,男人维护男权,有些女人也帮着维护。
像个巨大的传销机构,又有多少人能从中觉醒。
七喜傻癫癫的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的毛四处乱飞,像春天的柳絮。
我连忙拿着梳子去给它梳毛,一梳就是一大把。
在家又待了一天,晚上我便回了杭州。
徐厌最近有些忙,我们聊天也不再那么频繁,他说来不及接电话,我也没再主动给他打过。
在实习公司当了一个月的出纳员,回学校跟导师交差,拿了3000块的工资。
不得不说,这工资是真低啊。
11月中旬终于闲下来,这段时间都没跟徐厌见过面,我忙他也忙。
晚上从图书馆出来往寝室走,就见宿舍楼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他看见我朝着我跑来,我上前两步把他抱在怀里,“徐厌,你怎么又瘦了。”
“黑眼圈也重了。”
徐厌抬头吻我,小声嘟囔着,“好久不见,你就对我说这些?”
我揪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头发也变少了。”
“徐厌,你最近是不是每天都熬夜。”
他开玩笑似的开口,“是啊,想你想的睡不着。”
我没再回宿舍,拿着包跟徐厌出了校门。
坐上他的车,我低头看徐厌的耳垂,“怎么没戴我送你的耳钉?”
徐厌沉默了会,才笑着看我,“想让你给我戴。”
他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了我当初送他的耳钉盒,我接过打开看,里面正是那对我设计的耳钉。
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明显,我合上盖子,把头转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