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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一名保卫国家的军人,是所有帝国公民的光荣!”
……
“军事训练是为了让大家在可能发生的战争面前不慌乱。战争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它并不是我们决定的。大都督府命令:从今年开始,所有工厂年满十八岁以上男性工人,每旬必须抽出一天的时间进行军事训练。
……训练由我们军训局来统一负责,我们不是要将大家教育成一名懂得如何在战场上杀伤敌人、保护自己的合格战士,而只是让你们初步的具有基本的军事素质。是希望大家在经过训练后,能在祖国需要你们时,成为一名光荣的帝国军人!挺起刺刀,昂起胸膛,让所有的敌人在帝国的大军面前噤若寒蝉。”
“参加军训,尚武卫国。”
“让敌人发抖去吧!胜利永远属于光荣的帝国军队!前进!年轻的勇士!祖国命运的钟声将由你们敲响!让那些企图侵犯我们利益的家伙们都见鬼去吧!”
全力开动的国家宣传机构,力量可不是说笑的。虽然建国四十年,当初各家酒店茶馆里的报博士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报纸早已经融入了百姓们的生活。就是乡下的农民也知道报纸是什么,知道报纸上的内容代表着什么。
这个时空的中国可没有狗屁的南方系,那都是在新闻总署领导下的爱国媒体。
这一全力发动,那很快就在社会上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二月份都没有过去,三十万新军已经全部走进了新兵训练营。
整个中国都因为俄罗斯的强硬而震动起来,就像一尊被触怒了尊严的神灵。
叶邦伟担忧地望着下面他的学生,心情极为复杂。他没有想到自己学校教出来的学生居然如此激进,不仅是学生,连一些年轻的老师也从抵抗到神情激动的跟着作训。他们可是陈汉大地上地位最高的一些学生啊,很多人在小学时候就开始被家庭灌输了利益、党派等等意思。站得高看得远,但是在铺天盖地的宣传和军方的教员教官的鼓舞下,这才几天时间就已经情绪炙热如火了。
“可怕,可怕的狂热。都疯了,疯了。为什么不能理智地看待战争呢?我们并不需要战争,尤其是这种连敌人是谁都不明白的战争。”叶邦伟嘴里低声喃喃自语着,话一出口,又连忙紧闭嘴唇,恐惧地朝四周张望一番。
他虽然是新儒学宗师,是一面旗帜。而也正是因为此,叶邦伟很明白自己现在是不能说任何反对军方言论话的,不然社会上那些‘爱国者’非把一顶顶又大又臭的帽子活生生扣在自己头上。到时候不仅自己倒霉,整个新儒学都要跟着倒霉。
“爹,我旬末就不回家了。我们系要组织人去胜利广场……”
叶邦伟刚刚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已经考上太学大学的小儿子拎着一个包,从二楼走下来。正想问他今天怎么回来了,没有想到小儿子叶叔阳先就开口道。
今天并不是旬末,叶叔阳本来是不该回家的,现在看却是先回来打声招呼了。
“大好的时间不放在学习上,去参加什么游行?现在这社会气氛就不对,太浮躁太狂热了。”在外面不敢说,在家里头叶邦伟还是能大声说话的。
“好了,好了。一天时间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阳的学业也不是这一天时间就能突飞猛进的。参加游行也不是什么错事。”叶邦伟的父亲叶长德摆摆手阻止了叶邦伟继续说下去。
人要合群,别人都去了,自己小孙子不去怎么能行?
叶叔阳吐了下舌头,赶忙溜走了,饭都不在家吃了。
叶长德在孙子走后看叶邦伟眼角有隐隐的隐忧,问道:“国浩【叶邦伟字】,怎么了?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些天报纸上的宣传是铺天盖地,但叶长德也不是一般人,他学业学术上是不能跟自己的儿子论高下,可在叶邦伟一步步走向新儒学宗的过程中,也出过不少的力的,脑袋瓜和心眼子好使着呢。在叶邦伟崛起的道路上不知道替儿子识破了多少陷阱。
谁要觉得叶邦伟是顺顺利利的走到新儒学宗的地位上来的,那谁就是个大棒槌。
叶邦伟坐下来点点头,手指轻轻扣击着座椅的扶手,沉思一会儿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说道:“爹啊,你是不知道欧洲的战争。奥斯曼人这次怕是真要倒大霉了。英国人去年宣布支持希腊人追求独立。”而这个刚刚被送到陈汉的消息那简直就是在刺激陈汉啊。
这意味着什么?英国人开始公开的与奥斯曼人为敌了,那么法国人呢?英国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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