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神奇的变化让风彩愣了一下神,接着就明白这是阵法根据周边环境作出地自发调整。
很明显,容封所布置的阵法能够模拟周边的环境——当周边的环境以什么为主的时候,阵法就展现出什么环境,从而达到最佳的藏匿效果。
之前环境以万年大树的树身为主,阵法自然就幻化出无比真实的树身。如今阵法所在的区域被风彩切掉了万年大树二分之一多的树身,也就是空白之处成为了这片区域的主题,自然而然的,阵法也就幻化出了一片空白。也就有了上下都是万年大树树身,而中间却是一片空白的奇异景观。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景况,风彩对修真更加向往了,对于拿到容封修真功法的想法也更加迫切了。
风彩还在继续,随风剑挥动得更加频繁了。
阵法的改变给了风彩巨大的动力,她知道她的行为是有效的。她能让阵法在幻境上作出改变,接下来她就能让整个阵法失去依托,继而彻底失效。
而相比风彩的大受鼓舞,万年大树上的原住民们则是大大惊恐,各种动物为围了过来,惊慌、愤怒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它们无法理解它们赖以生存的家园怎么突然变了样,这中间空了一段的万年大树还能成为它们生活的依托吗?
这些动物的智力虽然不如人类,但它们中的一部分在灵力的改造之下也拥有一定的智慧,也知道这万年大树是它们生存的根基。如果万年大树出现了问题,它们也将失去家园。
因此,看到风彩还在挥剑破坏的动物们开始chūn蠢蠢yù动——它们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破坏它们家园的家伙,让她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但还不等它们发动进攻,风彩的身上就展现出浩浩然如山岳耸立般的凛然威压,猛然压向它们。
顿时,所有蠢蠢yù动的动物的身形都是一滞,动物的直觉告诉它们眼前的生物是惹不得的。
趋吉避凶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在本能占据了主导的动物身上这表现得尤其明显。一时间,它们都有些踌躇,不知道是为了家园发动攻击,还是直接跑路,不要去挑战如此强大的存在。
风彩不管这些对她根本够不成威胁的原住民,继续她的破坏大业。
现在随风剑挥动时候的感觉不再是切中树身的实质感,而是在一种挥空的怪异感觉。
她的随风剑明明是切中了树身,也切下了一段段零碎的树身,但给她的感觉却是她一直都在空挥长剑,根本什么都没有砍中。这种感觉是如此怪异,是如此的违和。
当然,这违和感还不足误导风彩,更不能让风彩停下切树的动作。
如此,风彩又切掉了万年大树三分之一的树身,量变也终于变成了质变。这时,她听到了万年大树不堪重负的呻吟——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连接上下的万年大树开始倾斜,发出了“吱吱呀呀,稀里哗啦”的嘈杂之声。
阵法改变了环境,但这环境只是阵法幻化的幻境,终究不是实质,并不能给予万年大树以支持。
当万年大树只有三分之一不到连接上下的时候,万年大树庞大的树身开始不堪重负,它开始向树身被切掉的那个方向倾斜。
这倾斜的速度不快,但所造成的动静却是极大。
不那些惊恐无比到处乱窜的动物们,仅仅是万年大树上半段上百米的树身和硕大无比的树冠倾斜就造成了足够的声势。
风彩不由地停下了切树的动作,看着一倾斜的大树,想知道它会不会直接倾倒,继而彻底折断。
然而,万年大树的顽强超出了她的想象,在稍稍倾斜了一之后,万年大树又挺了过来,没有继续倾斜。
风彩对于万年大树到底倒还是不倒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这阵法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她破坏。
而事实上,阵法也确实被她破坏掉了。
被容封打入树身之中的“yīn阳敛息阵”的四十八杆阵旗有自我保护能力,风彩随便切削的随风剑根本就砍不中它们。在阵法的作用下,风彩的长剑会不由自主地绕过它们。
不过,砍不中它们并不表示砍不中他们藏身的树身。于是,在树身一地被切去之后,它们中的一部分成为了漂浮在空中的无根之萍。
要不是“yīn阳敛息阵”旗阵已经运转开来,阵旗在支持旗阵运转的同时,阵旗也反过来成为它们的依托,让它们能直接漂浮在空中继续成为旗阵的一部分,整个旗阵早就崩溃了。
但随着树身被毁坏得越来越严重,失去依托的阵旗也越来越多,即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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