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晚哂然而笑,点点头。
“所以你得好好守着天机阁。”
年画拧眉,眸内闪了不可置信,侧脸想,“那时不是封填了吗?”
她记得之前她从图纸上所看到的出口好像不是这儿。
凤君晚抿唇笑,“是填了,只不过不是这一条。”
“这不都成耗子了吗?”年画不及细想冲口而出,说完之后才知说错了话,这不说人家皇上是耗子吗?
凤君晚并不恼,眸光闪了晶亮,“并非所有的耗子都有这个本事的。”
年画微垂了眼帘,道:“这儿,有几个人知?”
“义父,你,还有就是那些已去了阴间的人。”凤君晚淡声道。
年画眼波微动,抬眸看他,眸内闪了痛惜,“你把那些人都杀了?”
“画儿。”凤君晚眸光微闪,“有些事是必须那么做的,情非得已,若是可以,朕亦不想杀人。”
年画心底一时沉重了下来,垂眸默然不语。
“你入藏书阁那一夜,是朕。”凤君晚淡声道。
“微臣已猜到。”年画轻声道。
柳飘飘就像是他的影子般存在,只是师兄弟,这般感情算是不错了。
凤君晚轻笑,“无人的时候无需自称微臣。”
“习惯了,不想改口,改来改去麻烦。”年画淡然。
“好好,都由着你。”
凤君晚淡勾唇。
“走吧,出去吧。”凤君晚拉了她走出密室,把石门关了,一切恢复如初,自袖中取出年华那信函,“小华的来信。”
“小华?”年画面上一喜,接过走到软椅上坐着拆开来看,“怎会送到您那儿的?”
“这个,朕就不得而知了。”凤君晚走到门口,打开门,朝三水道:“把奏折搬进来。”
“是。”三水接到吩咐,开心不已,笑容堆满了脸往外奔。
真担心大师兄会被扫地出门,现下看,倒像是成了。
看来二师兄说得极对,女人便是要哄的。
那一厢听说凤君晚让三水搬奏折,年画杏眸瞪起,“皇上这是何意?”
“批阅奏折啊。”凤君晚已走到书案后坐下,挺惬意的靠着舒气。
哄女人嘛,好像不太难。
年画不及看那书信,蹭的站起身,拧眉道:“皇上您在这儿批奏折?那微臣上哪去?”
“在这儿啊,一起批阅,你批你的,朕批朕的,反正你批过的奏折最终要送到朕这儿来的,朕辛苦一点,无需你奔波送奏折,朕就地批阅,多省事儿。”凤君晚说得清清淡淡,随手取了书案上的奏折打开看。
年画脸色微红,哭笑不得,“皇上,这……这会惹了非议的。”
“非议什么?两个男人就不能同在一屋中?”凤君晚抬眸似笑非笑看她。
年画无语凝噎,连看书信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凤君晚怎一出一出的,一时阴一时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华的书信,快看快看,兴许有好多事儿与你说呢。”凤君晚轩眉微跳,指指她手中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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