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我还是逊了一筹。”他笑得越灿烂,床上之人越觉得可怕,“你看这地方,门窗皆有,有阳光照亮,能看雪听雨,我可是用心良苦,而你不但不领情,还想着法子满足自己的野心,看来不该让你住在这等地方,暗门主。”这个脸上的胡子已乱如杂草,被人捏于掌心之人,正是暗门门主明照,谁也想不到,江湖上可怕的黑势力
——暗门,竟然处在如此光明之地,而那个曾闻风一时的暗门门主却被他的义子囚禁着。
面具男子走后,明照喉中又再次发不出声音,下人也将所有能射入光线之地用黑布遮上,至此,这地方真正成了一个黑暗之地,日夜难分的恐惧与不安渐渐侵蚀着明照的理智,但对于黑色面具男子而言,这还远远不够,他欠下的债,永远难以还清。
江湖风云变化,边关战况如何?远在皇城的东方辰言与雪凡音自还不清楚,他们只享受着自己的温情,这山庄的温泉并非东方辰言命人引入,而是本就在此,东方辰言当时喜欢,又因有功在身,便向东方旭要了此地,建起了这豪华之地。此地虽是山上,但因温泉的存在,比别的地方来得更暖和,雪凡音身子虚寒,东方辰言心想,没有比这地更适合雪凡音过冬的,便带着她来这散散心,养养身子,实话,言王府因宋梦琴的存在,东方辰言心中很是不快,只是无可奈何。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总有结束之时,东方辰言本还想让雪凡音在此多住些日子,自己先回皇城,奈何离了他,雪凡音如何也不愿呆在此地,只得带着她一同离开,回到王府,正好是材与是非兄妹已在府中等待,而东方辰言也是因是材的到来才急着回府,不过看到他身旁的是非,东方辰言皱起了眉,“不是她被困在府中,怎的又跟来了?”柳城云县时,是非的胡言乱语东方辰言还没忘记,对于是非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是非从来不是个任人拿捏的,哪怕东方辰言也一样,“言哥哥,你皱什么眉,远来是客,我想你了就跟来了,有什么可奇怪的,你这态度对我,也太失礼了!”是非才不管东方辰言此时脸有多臭,反正是打定主意他不会拿自己如何。
“你别想着给我惹祸,让我替你收拾残局就已不错。”是非这刁蛮大姐的性子,不知得罪了城中多少人,其中也不乏各家名门闺秀,哪次不是东方辰言出面替她摆平的。
是非嘴硬,“谁稀罕!柳燕尔在皇城,还在昕王爷府中,你是怎么想的,如花美眷,拱手相让,这气度,言哥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是非毫不介意向东方辰言表白,而且自打东方辰言进门就忙着与他斗嘴,忘了还有站在东方辰言身边的雪凡音,直到东方辰言释放他生人勿进的寒气时,是非才注意到雪凡音,然后默默地躲到是材身后,探出脑袋看东方辰言的反应。
“辰言,你也知道的,非儿她无心的,她下次不敢了。”自家老妹这张不把门的嘴是材再清楚不过,是非就是欠揍,可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只能硬着头皮替她向东方辰言求饶。
东方辰言狠狠瞪了是非一眼,又看了一眼护妹心切的是材,是非这脾气多少有几分是是材包庇出来的,然后转头对雪凡音道:“咱们回梨舞院。”将是材兄妹甩下后,又言:“有事到梨舞院谈,无事走人!”天差地别的语气,丝毫不客气,可是这兄妹俩还是乖乖地跟在东方辰言与雪凡音身后。
“什么事,!”东方辰言坐在上位,大有完赶紧走人之意。
“辰言,非儿得罪你,我可没得罪你,今晚不想住客栈,留在你这了。”是材是赖定东方辰言了,越想让他走,他就越不想离开,没想到,一别几月,辰言与雪凡音居然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连谈个事都得到梨舞院。
经是材这么一提醒,本就心虚的是非,只能赶忙向东方辰言认错,她可不想流落街头,“言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在你与凡音刚和好之时这些,我方才是没看到凡音,下回我会注意的。”配上那双圆溜溜的无辜大眼睛,是非可谓一脸诚恳。
雪凡音暗笑,是非脑中所想与东方辰言永远不在同一频率,雪凡音更相信,眼前的人若不是是非,东方辰言不会这么客气,“我只是和辰言出去几日散散心,你怎又想得如此远,难不成盼着我将你的言哥哥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