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就这么消失不见,那也不是小事。而且...他所带来的郡兵,都折在了这筑峰山上...若将其放回....”
鸢箐呵呵一笑:“此事嘛~就不劳烦僧师费心了~本小姐自有主意!~保管那姓樊的家伙吃不了兜着走!别说他这郡尉别想当了,怕是连他整个樊家都要吃不消。哼!竟敢杀我们州师营子里的人?还真当我们都是泥捏的不成?!而且本小姐带来的家兵家将,也有些死伤在了这姓樊的手上,光凭这本小姐就饶不了他!”
听了鸢箐所言的淡如,在微微点了下头来后道:“既然如此...那贫僧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今...既已无法找到此行要找的东西,那也只有尽快返回总院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僧师了~”
鸢箐说话间在向淡如微一揖后便又飘然而去。
“唉!”
看着离去的丽人身影,淡如则又缓缓跪坐下身来,再次看起了手中拿着的信函。
安遵郡城内一处占地着实不小地高门府院中。虽天色已是不早,日头也已升的老高。但府中生机盎然地花园里,一颗老树上几只老是不走的喜鹊,却仍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名年不过二十余岁的英武青年,见那树上鸟儿叫个不停便想唤人将其赶走。
“呵呵!管它作甚?它愿叫就让它叫吧!”
不等青年唤人来,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则缓步向青年走来。
青年见来人是老者,便赶忙上前道:“爷爷,孙儿是怕这几只鸟,扰了您老人家练武,这才想叫下人将它们赶了。”
老者慈爱地望着青年哈哈笑道:“爷爷知道孙儿孝顺~有这份子心便够了!~”老者说着话便不由抬头望向了,树上那仍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地喜鹊道:“今日也真怪了,也不知怎么,竟来了这么多鸟。”
青年见老者望着老树上的喜鹊自顾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随即便在老者身侧小声问道:“爷爷...那姓樊的,还没回来?”
“嗯!”
好似是有意又好似是无意间,看着树上喜鹊的老者则在,青年小声询问时淡淡地应了声。
青年一听老者所回,便又接着小声向老者道:“爷爷...听说那姓樊的前些时日偷偷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他那本部的一半郡兵家将。而且还听说...姓樊的最近跟和尚走得很近!爷爷...司马王大人,可是信佛之人...”
老者则在听了青年所言后,不由将目光从看向老树上的喜鹊收回,转而看向了一脸正色的青年来笑道:“呵呵~爷爷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怕爷爷争不过那樊小子,再失了做郡尉的机会。”
青年赶忙抱拳道:“孙儿不敢!”
老者笑着向青年微微摆了摆手:“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其实爷爷早就注意到了,最近那樊小子的动静不太对劲。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就没派咱的人暗中监视。毕竟要是让那樊小子察觉到了什么,真当面鼓对面锣的问起来对咱可是不利。再说发现那樊小子不对劲的也不光咱爷孙俩。不管是先发现还是后发现,樊小子偷偷带走了他那本部一半郡兵,是怎么瞒也瞒不住的。可是发现了不对劲又能怎样?既然其他几家子在发现后都没有反应。那咱也跟他们一样,装作不知便是。”
青年则在老者说完后,仍有些不无担忧道:“可,可爷爷...要是那姓樊的,这次还不让郡尉之职...”
老者笑着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肩头:“曹待,你知道爷爷为什么要给你取名为待么?就是希望你能遇事能等,凡事都要等到该做的时候去做才好。即便有些事不等你做就已经完了,但你也要继续等下去。爷爷如今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就算爷爷等不到做这郡尉的位子,不是还有你这孙儿在吗?~呵呵~”
听了老者所言的曹待,刚想接着说些什么时,一名府里的下人却匆匆忙忙地,突然向园里的爷孙俩跑来。老者见下人跑来的匆忙,便知定有什么急事来报,当即便几步上前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名下人在跑到老者身旁后,便小声在老者身侧低语了几句,随后便将一名刺恭敬地递到了老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