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的目光同样直勾勾的打量着他,轮廓五官确实和赵谨言很相似,也无须多仔细便能从他身上看到丈夫的影子。
确认了他的身份,夏如画也不扭捏,直言说道:“可惜什么?公公,你不厚道啊!怎么可以害自己孙儿流落他乡。”
赵元贞对她的称呼挑眉,眯了眯锐目,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思。
手上有无数对她详尽的调查报告,事无大小,从她嫁给赵谨言开始,一直都有暗探将她的日常报告。
只是这样的报告,和眼前的她却又大相径庭,面对这样的气氛,她还有心思自顾自的喝茶,不是该慌张得像小兔子一般吗?
“公公,您在想什么!”夏如画挥了挥手。
看见赵元贞的面色越发的难看,心底对他的了解,不得不让夏佟旭悬起心弦,对她示意,“如花,不得放肆。”
“我哪里放肆了?这也叫放肆?”夏如画看了看自己,他又像从前一般动不动就说她放肆了,还以为他变得硬气了呢,殊不知面对她公公仍是胆怯,思及此,夏如画嫌弃的撅了撅嘴。
“夏先生无须拘谨,只是这公公……是何意?”赵元明沉下思绪,将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
“这是我家乡对丈夫的爹的一种称呼。”夏如画扬起笑颜解释。
闻言,赵元贞拧了眉头,他怎么不记得现代有这种称呼?而且她的态度很奇怪,这个时候不是该质疑自己对她的行为,寻找答案应该是她最先的反应,这般从容又是为何?
夏如画摆好茶杯,无视他们充满狐疑的目光,招手示意:“公公,爹,你们过来做吧,坐下来谈事,站着多累。”
不止赵元贞惊愕,就连夏佟旭也对女儿的表现愕然,不过随后一想,倒也释怀,她还没认识到赵元贞的冷酷无情,听东方彦御的话,赵元贞是不钟意夏如画的。
想到这里,夏佟旭不禁拧眉,若是她发现,这个公公对她这媳妇不钟意,怕是要伤心了。
“公公,您可以说说看吗?为何要拆散我和谨言,你对我哪里不满意?”她语气平淡的说,可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夏佟旭又是一惊,看来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发现幕后主使是赵谨言的父亲,以她的智慧,想要把一切理清也不难。
“你的存在碍于他发愤图强。”赵元贞说出自己主要的不满。
听了,夏如画蹙眉,说:“谨言已经是亲王了,再强也不过太子,现在也当上了,再再强些就是帝王了,莫非您希望他能把位置夺回来?”
赵元贞淡淡的哼笑,说:“元明根本无意皇位,是因我禅让才负起责任。”
确实!就算赵元明没有明说,从他先前言语中说的话可以看出,他还是对赵谨言抱有期望,只是碍于他强烈的反抗。
想了想,夏如画又是不明:“谨言不听话,你应该烦他才是,你烦我作甚?”
闻言,赵元贞自觉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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