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怎么陪。这段时间还真没空,棋局到了收官的时候了,总要多用些心才是。”
他的速度很快,说这话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把澡洗完了。
说白了他这也不叫洗澡,无非就是用冷水把身体浸湿,然后打上香胰子,再用水冲掉而已。
打开门,谢宏图站在外面。
这位大明隐形富商之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富二代。但是他跟一般的衙内纨绔不同,他追求的东西比那些人追求的东西要高端许多。
别人还在飞鹰走马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带着三五个书童大江南北的去查各个店铺的账了。别人在********中过活的时候,他已经利用自己的朋友——定边侯张儒,在福州的海商中占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
说到底,文轩号之所以能够一夜之间将所有产业转移个干净,全靠谢宏图的帮助。
在外人看来,张儒跟谢宏图之间没有太多交集,顶天了也就是张儒第一次大同之行认识了谢宏图,并且在谢宏图府上住了几天而已。
谁又知道,私下里俩人的信件往来从来就没有断过,很多事情张儒不好出面,都是由谢宏图出面。
这其中,就包括跟张安之间的某些秘密联系。
要知道锦衣卫易手之后,张儒对锦衣卫的掌控就弱了很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前没人敢查看的信件,渐渐的自然有不开眼的要去查看。
那些不能经过正轨渠道递出去的信件,基本上都是通过商号货物的运转,最后辗转到达收信人的手中。
谢宏图给了张儒一个熊抱:“我身后有尾巴,估计是锦衣卫的人,你别声张。”
张儒轻声在谢宏图耳边道:“你别声张才对,这尾巴是跟着我进来的,跟你没有关系。他不是锦衣卫的人,作风跟锦衣卫的作风不像,看样子应该是东厂的人。只有东厂的人会这么藏头露尾,还隐藏不好自己的行迹。”
谢宏图用手用力拍打张儒的背部,同时十分谨慎的低声道:“没事?”
张儒淡淡道:“没事,不过我今天估计晚些时候就要离开,范统现在在宣府这边就有劳你照顾了。”
谢宏图道:“你可不能老是把我当手下使唤呐!我能救范统一次,不以为这我能次次都救他。再说了,这次为了救范统,我可是浪费了很多东西的,你得补偿我才行。”
张儒道:“你帮我的那些我都知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对了,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别这么市侩,咱们是朋友,我不是你的顾客。”
谢宏图讪笑道:“嘿嘿,都习惯了。”
张儒压低声音道:“等这次的事情办妥之后,我回到福州,不出意外陛下应该会大力支持我的所有举措,到时候天津是你的。”
谢宏图听到他的话吃了一惊,脑袋高高抬起,张儒顺势和他分开大声道:“你有龙阳之好我可没有,别抱那么久,不然那些对我一见倾心的大姑娘小媳妇该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