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帮主已经换人,袁镇海又做了帮主。”
刘琨知道帮主是悦彤立的莫定飞,如果换了人,那莫定飞是不是有事了?不行,我也要去一趟棠溪山,他辞了魏华存,匆匆往棠溪山赶去。
祖逖来到棠溪镇,在一家店里吃饭,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沧海帮主易人,现在还是原来的帮主袁镇海,他向人一打听,别人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帮主莫定飞不再任帮主,他正自疑惑,远远看见有四人抬着一张软椅从西边赶来,上面坐着一人,半躺着,架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调,有人道:“沧海帮袁帮主好大的派头!”
“这个当然了,这次他夺回了帮主位子,哪能不得意呢。”
“以前的悦彤帮主不知道去了哪里,莫帮主义薄云天,是条汉子,只是不知为什么不见了人影。”
“我估计着是被袁帮主给杀了!”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当心惹祸上身,做好你的生意。”
祖逖听着他们说话,知道事情定有蹊跷,他决定去棠溪山一探究竟,看看莫定是死是活,他正要去客栈,刘琨在客外拴了马,祖逖高兴地到外面迎他进来:“刘琨,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天师道不用咱们去动员就主动下山准备保洛阳了,我听魏道长说沧海帮有情况,也许沧海帮真的有事,所以,我就赶快来找你了。”
“莫定飞不再是帮主其中必有原因,他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们晚上去一趟棠溪山一看究竟,见机行事。”
“好。”
未到子夜时分,二人施展轻功从后面上了山,来到沧海帮的洞内,泂口有两名帮众守着,看到两人问道:“口令!”
刘琨看祖逖,祖逖着着刘琨,两名帮众喝道:“原来不是我们沧海帮的,说,是从哪里的来,到这干什么?!”
祖逖镇定下来道:“我们也是沧海帮的,是昨天刚进来的。”
“那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口令!?”
“我们当然知道,是月方方睡井旁。”
两名帮众互看一眼,摸了摸了后脑勺,一个道:“今晚的口令不是这句,我一听就知道是错的,月亮怎么会是方的,睡觉又怎么睡井旁?”
另一个指着祖逖道:“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逖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走近二人小声道:“今晚帮主改了口令,怕有奸细进来,刚才才是真的口令。”
“奸细?”
“可不是吗?”祖逖说着猛地把他们的头碰到一块,随着一声沉闷的咚地一声,两人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祖逖和刘琨把他们拉到了离洞口不远的井旁,这下他们知道为什么睡井旁了。
两人进得洞口,并没有人再盘查,一是因为并不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二来帮众都在忙着喝酒,根本注意不到他们,还有几个打扮娇艳的女子正在跳着舞,祖逖心道,唉,沧海帮已经被搞得如此乌烟瘴气了!
祖逖向刘琨使眼色,意思是要去找莫定飞,他们知道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被关在什么地方,于是他们非常地默契地向里面走去。
远离了喧嚣的大厅,前面到了一间水牢,里面关着一个人,他耷拉着脑袋,全身被打得伤痕累累,祖逖道:“刘琨,那人一定是莫定飞,我们快救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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