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如我们再回金牛寨。”
“金牛寨终不是用兵之所,难道将军要一辈子做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吗?”
“依军师的意思?”
“将军,刘渊在并州称王,现在又称了帝,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听说他们已经打到了壶关,壶关一破,就会直入洛阳,那大晋也就不保了,不如我们前去投奔刘渊,助他一臂之力,也是个安身之所,用武之地,若是他日匈奴占领洛阳得了天下,将军也不失封王列侯。”
石勒不想孤军奋战,立即同意了张宾的提议,召集人马装上抢来的财物撤出了邺城,向并州进发。
祖逖和刘琨后脚进了邺城,但见城内硝烟弥漫,街上的尸体横七竖八,无助的孩子趴在母亲的尸体上大哭,到处是一幕幕凄惨的景象,刘琨心痛道:“大哥,我们还是来晚了……”
祖逖双眼发红,朝天发誓:“石勒,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让大家帮幸存的百姓安葬死者,安抚民众,等待朝廷官兵前来接收驻防。”
义军们忙了几天之后,司马越手下大将苟唏派人来到了邺城,接的了驻防,祖逖刘琨这才带人回了洛阳。
石勒带着十几车财物两马人马前往并州投了刘渊,刘渊封他为大将,照领旧部,先休整一段时间,等攻打洛阳时再委以重用,石勒欢喜不已,安心呆在了刘渊帐下。
洛阳城的司马越日渐轻视皇上司马邺,一切事情都要呈报丞相府,并不经过司马邺就独断专行,司马邺虽想亲政,却一筹莫展,可心里起了除掉司马越的想法。
司马越这天正在相府饮酒作乐,突然有前方战报呈上,他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啊!壶关失守了!?这这这……!”
壶关一失,匈奴铁骑就会直冲而下,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来到洛阳城下,也就是说睡一觉醒来,匈奴骑兵可能就围了洛阳!这还了得,司马越立即让苟唏布防洛阳,在洛阳的北面布置几道防线,一直到黄河边都有重兵防守,做完这些,司马越才稍稍放下心来。
刘聪刘曜打破壶关,带领十万铁骑直冲而下,接连破了几座城池,打到了洛阳北面的黄河边上,准备渡河直击洛阳。
刘聪先是飞鸽传书给刘渊,刘渊并不想现在就进攻洛阳,他知道现在的洛阳有重兵把守,极难攻下,最好的办法是隔河对峙,静待其变,他回信给刘聪不让他攻洛阳,但是刘聪认为晋廷不堪一击,执意要渡河,刘曜劝道;“四弟,皇上不让我们攻打洛阳,自有他的道理,依我看,不如先扎下营寨,站稳脚根,再徐徐图之,方是上策,再说我的恐龙兵团和丧尸兵团尚未形成战力,还是待些日子吧,如果真要攻打洛阳,那里有苟唏的重兵防守,一旦失利,我们现在的战果也会荡然无存,还望四弟三思。”
本来他应该称刘聪为四皇子,可他们关系亲密,还是以兄弟相称。
刘聪哈哈一笑道:“大哥,以往你雄心壮志要打进洛阳,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反而害怕了,哈哈……”
“四弟,……”
“大哥,不用再说了,传今下去,明日一旱渡河!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子了,说话间充斥着一股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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