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国事繁忙,南北都不太平,您不应迷恋舞伎,耽于国事啊。”
“国事本王心里有数,南边东吴复立,真是不自量力,想当年孙吴何等强盛,不还是被我们司马家给扫平了吗,现在就凭一个陈敏扶立孙瑾就想翻天,真是异想天开,本王派陶侃全力征讨,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斐妃,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北方的赵军虽然强悍,但我们大晋有太行壶关天险,赵军休想越过关中进入司州半步,只要假以时日,苟晞这员猛将一定能把刘渊生擒活捉!”
“妾身所说国事,并非只指外乱,而是指朝堂之内。”
“朝堂之内?斐妃是什么意思?”
“王爷把持朝政,渐失人臣之礼,什么事都是独断专行,丝毫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天下人都认为王爷有僭越之嫌,长此下去,恐怕是取祸之道啊。”
“这有什么,皇上年轻,未经世事,根本没能理治理朝政,我这么做也是为我们司马家着想,天下人有闲话,那是不理解本王罢了,你且不去管他。”
“王爷……”
“行了,没事你就出去吧,本王还要再玩儿一会儿呢。”
“王爷……”
“对了,我忘了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要纳妃。”
斐妃大惊道:“纳妃?真是笑话,除了我斐妃,其他的只能称妾,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清楚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旧制太过束缚人性,应该革旧迎新,改上一改了,明天我就在朝堂上宣布新律,从此王爷可纳数妃,这样你应该没话说了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看我年龄大了,嫌弃我了?!”
“我这么做相信你也应该清楚,是你负我在先,我现在位极人臣,做什么也没人能拦得住!”
“你报复我!”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都行,我报复你?当年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我忍你忍了多少年了,我一定要争回这口气,呵呵,文玉,你想当年和司马全私奔,被追了回来,你让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曾经让我的心滴血!”
“当年我和司马全真心相爱,我跪着求你放过我们你都不肯,难道跟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你觉得有征服感是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我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所以我绝不会成全你们,我要让你们煎熬,让你们痛苦不堪,谁让那个该死的戝种司马全抢了我的心头肉!我曾经发誓,就是到死,也不让你们再见一面,呵呵,说实话,我的报复从得到你的时候就开始了!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把他忘了,可是我错了,就在昨晚,你在梦里还喊出了司马全的名字,还要让他再抱你一下,你这个贱人!我要废了你的王妃之位,迎立一个绝色美人为妃,她比你要强一百倍,一千倍!”他说的就是羊献容。
“是的,说实话,我一刻也没有忘记司马全,他才是我今生的至爱,如果他现在来带你走,我还会跟他走的!”
“啪啪啪……!贱人贱人贱人……!打死你个贱人!……!”司马越气急败坏,一连打了斐文玉几个巴掌。
斐文玉嘴角流出了鲜血,他怒目而视司马越,司马越一边道:“让你看让你看,我打死你!”一边抬脚就要下死手朝她胸前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