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罗闲闲闯进夏家行凶已经过去了一日多,此刻,她的罪名已经坐定,见完了哭地像个泪人的亲人,她就被送回了监狱。
刚走到门口,她就后退了几步,肿了一大片的脸上,满是惧意,扭头看向女警官的眼神里,都是求救,“求求你,给我换一间吧,他们都欺负我!”
从她进来,里头的大姐大就把她扒光,强了。
一个喜欢女人的女魔头,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她忍受不了!
女警官一听,狠狠地斥了一句,“你当监狱是你家啊!说换就换!给我进去!”
牢门一关上,一大片的黑暗,就覆盖住她。
“啊——”
黑暗,将伴随着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
而此时,陆晚晚也从医院回家。
医院门外停了两辆车,一辆,是加长的劳斯莱斯,三哥开过来的。
另一辆,同样是加长版的——林肯,夏家的车。
此时,夏景修和果果笔直地站在车门前,等着她选择。
而这边,陆秉泽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就打开车门,向陆晚晚和秦方桐招手,“愣着干什么,过来!”
看着这一幕,就连秦方桐都笑出了声,“晚晚,你的选择是什么呀?”
陆晚晚挺头疼的,因为这个意外,家人突然又把夏景修归为陌生人之列了。
其实,就是她爸和三哥反对的最厉害。
尤其是三哥,此刻,还在车门那里嘚瑟,好像,他的妹妹,只会听他的。
陆晚晚扭头,向夏景修伸出双手。
“晚晚,你干什么?干什么?”陆秉泽见此,亟不可待地上去挡在陆晚晚跟前。
“人家的老婆,关你什么事?”秦方桐使劲地给他使眼色。
“我的亲妹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这姓夏的就不是一个好货,晚晚,咱们回去,再重新慢慢挑啊。”
说着,就要把陆晚晚的轮椅推向自己的车。
一道清越的男声突然在他背后响起:“三哥,这次是我错了。”
所有人,齐齐愣了。
陆晚晚更是瞪直了眼看向夏景修,根本不敢相信,他刚才出口喊了三哥!
陆秉泽突然被人这么一叫,脸色微微一红,脾气却还在,“谁是你三哥!别给我乱认亲戚!”
“我擦亮眼睛才认的,没认错,我老婆的三哥,就是我三哥。”
“大言不惭!什么你老婆!你们领证了么就这样胡说!别来侮辱我妹妹清白!走!回家!”
话说着,他立刻把陆晚晚抱上车。
秦方桐微微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夏景修的肩膀,“加油啊,少年。”
“三哥!”
“干什么?”
“我要坐那那辆车。”陆晚晚指着窗外夏景修的车。
“回家问爸爸。”陆秉泽毫不客气,一句话堵了她。
陆晚晚可不敢在这时候惹怒陆时川,不然,夏景修更加没有机会进陆家了。
她一路上不知回头了多少次,看着夏景修徐徐在后面跟着,她的心一直没放下来。
终于到了家门口,夏景修的车毫无意外地被堵在了大门外。
果果看着陆晚晚被抱远,就伸着小手扯了扯夏景修的衣服,“三叔,怎么办?”
夏景修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好看着,这次三叔教你怎么搞定岳父。”
果果昂着头看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三叔变得非常高大,于是,也停止脊背等待起来。
事实上,虽然他才五岁大,可是,该懂的东西,他也开始懂了些。
爸爸对不起陆姨姨,可是都没有来看姨姨,自然也没有道歉,所以,他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替爸爸做点什么。
等了将近三十分钟,很可惜,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
只有门卫在赶人。
夏景修也不恼怒,脊背已然挺直,纹丝不动,不知道到的,还以为他当过兵。
而果果还是个孩子,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上前,趴在镂空雕花的棋牌大门上,望穿秋水。
他已经不相信三叔了,什么教他,一点用都没有。
“姨姨!陆姨姨!”
稚嫩的孩童声,传进陆宅。
陆时川正站在人工湖边看着自己养的大虾,忽然一听到这个声音,脸上便一阵诧然。
叫来管家,“老清,怎么回事?是亚诺来了么?”
“不是,是跟随夏景修过来的孩子,就是那天,小姐救下的孩子。”
“夏家的孩子?”
“正是。”
“哼!”陆时川冷冷地哼了哼,面容依旧端肃。
“老爷,放他们进来么?”陆时川坐在,望着小湖,目光泛起丝丝担忧的涟漪。
“老清,你说说,我该不该心软。”
他的神情很严肃,不像是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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