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怕那结果吧,倘若伤了人,现在的她至少可以承受了。
“娘娘,怎么突然问起翠儿?”
“怎么,本宫问不得吗?她从前可是本宫的贴身侍婢。”
宫婢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请娘娘恕罪。”
“说,翠儿在哪儿?”她不想兜圈子,绕来绕去那结果还不是一样,所以,便直说了。
“在浣衣局。”
“哦。”心里已经有了笃定,她想见翠儿,这是在她离宫之前最想做的一件事。
似乎是早就知道景洵的毒都解了,所以下了早朝西门瑞雪便没有如往常般的回到景阳宫来喂景洵服药,景洵睡得很沉,之若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看书蓦字,最近,她喜欢临蓦这西锦的蝇头小楷,那也是一项功夫呢,倘若没有一定的水准,保证写得乱七八糟,错字连篇。
而这个,最需要的就是一个‘静’字。
不是安静的静,而是心静的静。
只有心静,才可以一个字不错的临蓦下去,否则,一天也完不成一幅字作。
雪白的宣纸不知道被之若第几十次的揉成一团了,怎么临蓦都会出错,又写了一会儿,又是错了一笔,看来,她真的没有这个天份,一甩笔在砚台上,便转身去床上与景洵一起午休去了。
习惯了午休,头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鼻子上却传来了痒痒酥酥的感觉。
手抓过去,“雪,别闹。”她好困,即使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也知道是他。
手被一只大手捉住了,她气恼的又伸出又一只手,可这只手也被捉住了,两只手齐齐的被置在头顶,一股灼人的气息拂来,那气息让之若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好慌好慌。
眼睛缓缓的睁开,“雪,怎么回来了?”可这一睁开,之若吓了一跳,他的脸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很近很近,近的,让她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就如擂鼓一样。
“朕想你了。”柔柔的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他的唇已经俯了过来。
那气息还有他的唇让她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着的浓浓的**的气息。
是了,自从景洵病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仿佛,是怕在一起了就影响了孩子好起来一样。
手指触到了他的唇,“雪,大白天的……”之若说不下去了,只一张脸羞臊的如胭脂般的红。
“朕去挡了窗帘,就黑了。”他说着,身形顿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动作的,不过眨眼之间整间卧房里都没有半点的阳光了,原来,这卧房的窗帘还有一个夹层藏着深色的窗帘,此刻已经被他拉了起来。
门,大概是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合上的吧。
他的样子分明是早就准备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