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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腿间,两手一起正要分开她的腿,之若的腿下意识的就夹得紧紧的,好怕他的目光移到她的那里呀,可他的手就是不依不饶的硬是分开了她的腿,“乖,不擦一下不舒服。”说着,那软软的温温的才洗过的湿布就送向了他才硬生生的分开的腿间。
之若的眼睛闭得半点的缝隙都没有,她浑身乏力的拗也拗不过他,“阿瑞,为什么不让翠儿来?”好烦呀,她现在羞得不行,羞的甚至在想以后连看他的勇气也没有了。
“傻瓜,朕是你的男人。”他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可你,也是别的女人的男人。”一句话就回敬了过去,也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喜欢与他杠着。
“呵呵,吃醋了。”一笑,继续的擦试着她的那里,那轻柔的每一下让之若不自觉的就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腿间。
他擦拭的很仔细,不过,在擦完了之后也没有多做停留的就放过了她,再拉上被子,“睡吧,今晚上,朕陪着你。”
还是羞红的脸,还是闭着的眼睛,他是看光光她身上的每一处了,他似乎比她自己还更了解她的身体。
长吐了一口气,之若却不想睡,那块手表还牵着她的心,要是趁着西门瑞雪睡着的时候偷过来,那该有多好。
不对,她这不是偷,她是要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所以,理所当然。
翻过身,她装作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床侧,西门瑞雪似乎是起身将湿布丢进了水盆,也让身后响起了水声,那些,自有宫婢去收拾,不必他费神的。
之若听到了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床陷了下去,西门瑞雪的气息浓浓的拂过来,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腰上,揽过她的身子拥着她悄悄入眠。
人,还是醒着的,她不能睡。
为了那块手表也不能睡。
可这样不动却让时间是那么的难捱,西门瑞雪似乎是睡着了,耳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却开始加剧起来。
因为,她想要行动了。
试着翻身,西门瑞雪没有什么反应。
那就仿佛不舒服的再翻一次身,如此,那落在她腰间的手终于因为她的两次翻身而滑落了下去。
抚着胸口,她吓坏了,要是他醒了,她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房间里,只有角落里点着一只小小的蜡烛,就象是现代里的墙壁灯一样散发着微弱的光茫。
眸光四处扫去,终于在床侧的一个木凳上发现了他脱去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