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恕罪,翠儿不知,翠儿是在今天姑娘出了事之后才知道的。”
西门瑞雪的目光再次转向还跪在地上的太医,“你说,你有没有暗示她她有身孕的事情?”总是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否则,如果属于突发事件,如果之若在落水之前她不是不知道的,那么,之若在是断不会睡着了还呓语孩子的事。
太医知道西门瑞雪已经猜出来了,当下再也不敢隐瞒,匍匐在地道:“奴才该死,后来秦姑娘曾在此问过奴才,奴才便将怀疑之事说了,但奴才当时只说奴才是怀疑而已,奴才并不擅把此类的脉象。”诚惶诚恐的说完,他连看西门瑞雪也不敢了,只是觉得周遭很静很静,静的只剩下了他的呼吸声。
“拉下去先关起来。”西门瑞雪冷声说道。
“饶命,皇上饶命呀,奴才真的没有乱说什么。”
挥一挥手,西门瑞雪再也不想看那太医一眼,孩子没了,其实,他也有责任。
又叫来了今天为之若诊治的张太医,确定之若只是孩子没了而之若再没什么其它大碍时他才放心了些。
看到西门瑞雪脸上纠结的表情,张太医隐隐猜出了什么,然后壮着胆子道:“皇上,秦姑娘这腹中的胎儿即使不是意外流产也不易留着。”
“为什么?”西门瑞沉声追问,心里因着张太医的这句话多少轻松了一点点。
“老臣把过秦姑娘的脉象,象是不久之前曾身中剧毒,那毒现在虽解了,可是据臣把的脉像看来那胎儿应该是在秦姑娘身中剧毒的时候怀上的,所以,胎儿很可能在母体中就已染上了毒,所以,即使留下来也很难存活。”张太医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说错一个字引起西门瑞雪大怒,那自己就与刚刚被拉出去的那个太医同命运了。
就在张太医胆战心惊的说完之后,西门瑞雪手抚上了额头,沉思片刻,才低沉道出:“退下吧,朕赏白银百两。”
虽然痛心,可在听到张太医如此的解释之后,他的心多少释然了些。
重回到之若的房间,从急急赶回宫,他就直奔景阳宫,门外,福清的声音传来,“皇上,太后那儿还要过去吗?”
手一挥,他已经再没了耐心,“不去了,让她好生歇息便是。”
“是。”福清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一抹诧异,竟不想西门瑞雪会有此选择,可他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的就退了出去。
合衣而眠,白衫铺展了半边的床,轻拥着女子入怀时,鼻间传来清清淡淡的幽香,望着之若的眸眼,心底里,叹息更重,许多事,不可说,不可说。
可不说的后果便是如此,然他现在距离真正的掌权只有一步之遥,那时候他才能真正的保护他的女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