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早被隆隆的炮声给惊醒了,尽管还是很困,但现在再也没法睡了,穿好衣服到甲板上一看,前方的的海战根本都看不到,当初为了保证运兵船的安全,让运兵船离了有一定的距离。
王强只得坐在甲板上的小马扎上,跟正端了一杯水过来的通信员钱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说小顺子啊,跟洋毛鬼子打仗了,你害怕不?”
“切,师长,我都打过好多仗了,怎会害怕呢?洋毛鬼子怕我们还差不多。师长,你能不能不喊我叫小顺子了,他们都喊我公公呢。”
“哪个敢喊你公公啊?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们。”
“好啊!都有汤锅头、赖皮,还有胡子他们,师长你得帮我好好批评批评他们,没事给人取啥外号啊。”
“你个臭小顺子,你整天喊别人的外号,别人就不能喊你了?”
王强和顺子身边已经围过来不少士兵,大家七嘴八舌地加入到了胡扯的行列,但眼睛都是盯着远方。
“师长,快看,起火了!咱们把荷兰人的军舰打起火了!”一个士兵举着王强放在旁边的望远镜站在船舷边一直看着,看到海平面上冲起一团火光,顿时大叫起来。
郑芝龙也一直举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荷兰军舰,他发现“戚继光”号和五艘炮艇的第一次齐射竟不约而同地把最大的“巴达维亚”号当成了目标,只是距离确实太远了些,而“巴达维亚”号又是挂了满帆冲了过来,这些炮弹并没有直接命中“巴达维亚”号,全部落到了“巴达维亚”号后面。
七师炮兵团团长刘大维最先发现了问题,七师炮兵团虽然参加过无数次的战斗,但打的都是面积目标或固定目标,这种移动目标还真是第一次打,尽管战前已经训练过了,但第一次参加海战的士兵们紧张之下还是直接朝目标瞄准后开了火。
“朝它的前面打!”刘大维一边朝自己的这艘炮艇上的炮手们下着命令,一边命令传令兵用旗语通知其他几艘炮艇。
郑芝龙见“巴达维亚”缩在其他战舰后面,距离虽在舰上火炮的射程范围内,但终归远了些,赶紧命令“戚继光”号上的火炮调整射击目标,让他们朝冲在最前面的“赫拉托”号开火。
“赫拉托”号舰长巴圭亚中校自从中**队的军舰和炮艇一开炮就知道这场海战根本无法打赢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军舰被中**队的炮弹击中,但这种距离上荷兰军舰是无法开炮还击的,这种被动挨打让巴圭亚中校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赫拉托”号也算是一艘巨舰,舰身长度达到了36m,以前在东南亚一带除了“巴达维亚”号,就算它是最大的了,舰侧的二十多门火炮也让它火力极为强大,依靠着强大的火力和良好的机动性能,“赫拉托”号也曾经让海盗船见到它就远远的避开。
但自从中**队的几艘巨舰出现在东南亚的海上,“赫拉托”号的地位就开始一落千丈,在到日本的航线上与中**舰交过一次手后,荷兰人见了中国的几艘巨舰也只能远远的避开。
但今天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巴圭亚中校知道如果失去了台湾这个贸易基地,对荷兰东印度公司意味着什么,这才是他赞同同中**队拼死一战的原因。
“赫拉托”号同“巴达维亚”号一样,也是张着满帆拼命向中**舰冲过去,巴圭亚中校知道只有靠近了中**舰才有机会让舰上的火力发挥作用。
巴圭亚没想到那艘巨舰两侧看起来象是商船一样的船只竟然也能开炮,而且同样能打这么远,有几发炮弹已经落在了“赫拉托”号的船舷边上,落入水中炸开了一大片的水花。
“全部集中火力打最前面的荷兰舰!后面的大舰由我们来对付!”郑芝龙通过对讲机给刘大维下达了命令。
就在郑芝龙刚刚下达完命令,瞭望塔上的观察员又舞动了红旗,作战参谋开始大声地报告道:“二十一艘荷兰船只出了海港,正向战场驶来,其中军舰一艘,其他全是武装商船!”
郑芝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那些小型的武装商船上只有几门火炮,射程又近,并不能对“戚继光”号和几艘炮艇构成威胁,暂时还不用去管他。
炮艇的集火射击很快有了效果,两发炮弹直接命中了冲在最前面的“赫拉托”号,刘大维从望远镜里看到十几个荷兰兵被炸翻在舰上,一根桅杆也被炸断,“赫拉托”号的速度明显减了下来。
“打得好!继续打!不要停,打它打沉了!”刘大维拼命地吼着,传令兵也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红旗,给其他炮艇传达着刘大维的命令。
巴圭亚中校没能躲过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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