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关毅按照自己的生物钟自己醒过来,只感觉神清气爽,心里都是餍足。
丁睦在他怀里睡着,没有醒,脸色红润,看着没什么不妥。
关毅探手试了试青年额头的温度,觉得正好,心里稍微放心,按着习惯下楼晨练。
等丁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家里安静,没有人叫他,别人也不敢在关毅强调了要安静的时候大声说话。
他就这么被纵着一直睡,直到他睡饱。
他躺在床上感觉了一会儿,前后除了有点酸胀之外,没有明显不适感,算得上比较舒服了。
他在被窝里睡不下去了,撑着手臂起了床,看见床旁边有个垃圾桶,还没满,里头装了两个包装,这就是昨天晚上他俩使的那东西,他看了一会儿,脸有点发烫,才慢慢吞吞地接了水洗漱,洗漱完就下了楼。
“丁哥,你觉得怎么样?”常乐芙一脸激动又极力压制的样子给丁睦逗乐了。
“我没事儿。”丁睦总不能直接回答说你哥哥的技术很到家,我俩昨晚春宵一度十分愉悦,“现在有点饿了,我吃点东西,你哥呢?”
“我哥给你留了饭,他在院子里头呢。”常乐芙笑嘻嘻地说,说完就冲着院子里喊:“哥!嫂子醒了!”
她喊完之后悄么声跟丁睦叨咕:“哥啊,你回头劝劝我哥,他还生我气呢,都一个月了,我怎么说也为你俩的事儿出了力了吧,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常乐芙已经发现自己又被拉黑了,感觉自己真是世上最惨西皮粉,不光要贡献自己的钱替她哥买教程雨衣,还要被她哥拉黑。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就不能将功折罪功过相抵了?!
丁睦乐不可支,觉得这对兄妹忒有意思,说:“你哥我可管不了。”
不光管不了,他昨天还被管着不让那什么和那什么。
“啊——”常乐芙哀嚎一声。正好被刚推门而入的关毅听见了,他皱着眉头,好歹给了自己妹妹一个好脸,问她:“你怎么还没刷碗?”
等常乐芙被轰走了,他才跨步到丁睦的椅子边上,挪近了凳子之间的距离,悄么声问他:“怎么样?疼不疼?我今天早上看着没怎么肿……”
丁睦都快烧红了,死命扯着关毅的袖口压他话说:“我不疼,你小点声行不行!”
“我觉得我声音挺小了……真不疼?”关毅还是不放心,毕竟从外界看只能看见表面,真正的内在只有青年能感觉得到,要是有什么事儿,他肯定不放心。
“不疼,”丁睦摇头,“得亏你昨天及时刹车,没做太多,不然我今天肯定得歇。”
关毅也跟着回味,咂么着嘴说:“我觉得咱们后期可以对姿势和工具进行一个设计,头一回咱俩都没啥经验,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丁睦听不下去直接捏了块馒头皮子堵这人嘴。
关毅把那馒头咽肚去之后,又开始了,贴着丁睦的耳朵说:“哥不想你用馒头堵嘴,哥想亲你。”
丁睦气得又给他撕了快馒头皮,说:“我吃馒头,你就吃皮吧。”
“你给哥塞的,就是断肠红哥也当零食嚼了。”关毅笑了。
三十年的老铁树头一回开花,逮着机会就开始犯劲,在他知道了其中的滋味儿之后,浑身都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果不其然,人类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
俩人磨磨唧唧地吃完了饭,哪都没去,啥也没干,要么一个人窝在另一个人怀里百~万\小!说,要么一个人躺在另一个人膝盖上看电视,看累了揉揉眼睛闭上睡觉,连电视都不用自己关掉,等到再醒来,第一眼见到的,还是自己心里那个人。
性是最好的感情升温工具,它发于肉.体,长于灵魂。
只有爱,没有性,感情很快就会降温;只有性,没有爱,在高潮过后,就会陷入无尽的空虚。
拥有性和爱的感情更和谐。
这是丁睦昨晚感觉到的东西。
他靠着关毅的胳膊,裹了裹腿上的毯子,心不在焉地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捏男人的手,冷不丁听见这人问:“一周以后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点什么吗?”
丁睦在上学的时候虽说没谈过对象,却也是被人追过的,他见过种种打听生日礼物的方法,没有一个像男人这么直来直往,一点都不讲惊喜情调,反而挺舒服。
“我想……”丁睦想了半天,摇摇头说:“要是平时让我想想要什么,我一下就能想出几个,突然问我这个,我有点懵,想不出来。”
“也是,那时候咱还有两天就进山了,怎么都有点仓促。”关毅想了想,觉得在进山之前开个生日会什么的,好像在庆祝进山一样。
谁想进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