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那男孩的话后,慌乱的“嗯”了两下,便跑到那娃娃的边上。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娃娃,心里很是难受,还这么小的娃娃,死了已经够可怜了。
可死后还要被人把尸体挖出来折腾,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我把散魂锥放在它的胸前,才发现贴在娃娃胸前的符是镇尸符。
我抬头看了看正在和黄进南战斗的男孩,心想着他是哪里来的?法术好像还挺厉害的。
而且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了不多少,最多就大我两岁左右。
但他很能打,连我那个会武术的大师兄都被那黄进南打了几拳,鼻子还流血了。
而那男孩却每一招都能躲得过,而且看样子,他很快便能把黄进南控制住了。
我看到大师兄鼻子还在流血,便大声叫他道:大师兄,你没事吧!你过来,我帮你止血,让那男孩打就行了,他能行。
大师兄听到我的叫喊后便向我走了过来,但他看到我面前的娃娃时,他还是别过了脸。
虽然他不怕,但看到这娃娃,心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一种让人恐惧的神秘感。
我从布袋里拿出了一条长布条,撕开了两半,把它卷了起来,塞进了大师兄弟的鼻孔里。
在这里没有药可以止血,这布条是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但大师兄说没关系,过一会血就止了,他身强力壮的,流点鼻血算什么?
大师兄的话刚说完,我就听到了“啊”的一声惨叫,我和大师兄齐齐望向了黄进南那边。
只见黄进南此时正被男孩手里的那根大钉子压在了地上。
随后,那男孩也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和刚才一样的瓶子放到了黄进南的嘴巴。
不一会,黄进南刚才吞下去的那条蛇就从他的嘴巴里爬了出来,然后,钻进了瓶子里。
那男孩把瓶子盖上后便起身向我们走来了,而那黄进南躺在地上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那男孩见我看着黄进南,他便轻声的说道:他没死,只是被这盅虫消耗他太多体力了,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
“盅虫,你说刚才钻进他的身体里那些都是盅虫?”我看着那男孩惊讶的重复着他说的话。
那男孩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人我追他一年多了,也是在这两天才发现他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追他,还追了一年之久才找到。”我不解地问那男孩。
那男孩边走向地上的娃娃边说道:他之前在我们县里用蛊虫害过人,师父让我一定要把他抓到,让他不要再害人。
可他很狡猾,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我也是循着他留下的气息,一路追他追到这里来的。
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也去公安局报案,让警察把他带走吧!就是偷尸体这条罪名都可以让他坐几年牢的了。
那男孩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当我回过神来想问他叫什么名字时,他已经走远了。
我便让六哥去公案局报了案,我和大师兄在这里等着,半个小时后,公安来了,把黄进南和那娃娃都带回了公安局。
我们也一起去公安局录了口供,也因此得知这娃娃是上阳县丢的。
这娃娃它是得了急病死的,他爸妈便把他埋在了后山的小溪边,因为离家不远,他妈妈经过小溪去田里干活里都能看上一眼那个小坟堆。
可就在埋下去的第三天,他妈妈去田里干活时才发现他儿子的坟被人刨了,他妈妈看到儿子的尸体不见了,心如刀割。
娃娃的父亲便去公安局报了案,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人,还会偷尸体。
所以一定要把那个人抓到,找回儿子的尸体,不然,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尸体丢失。
娃娃的妈妈见那么久公安局都没有线索,也去找那些会鬼神的大师帮忙,帮她找回儿子。
我听了公安的话后,有点不解的问他说道:公安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么快的,你们才刚把他捉回来呀!
那公安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回我说道:这情况是有人比你们早来这里说过。
所以,我们已经知道了这娃娃是那里的了,那人来告诉我们就是让我们通知他的父母来把他领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我正在回答那公安的话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口经过。
是刚才的那个男孩,我刚想追出去时,那公安却把我拦住了,要我签了名才能走。
当我签好名再匆匆跑出来时,那身影早就不见了。
我想那娃娃的事应该就是他告诉公安的吧!
他会不会就是那娃娃父母请来找孩子的会法术之人?
可他走得太快了,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便不见人影了。
回到医馆,我把刚才的事都和太师伯说了一遍,但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我问太师伯:太师伯,你是不是已经算到了事情是这样发展的,所以,你一点也不惊讶?
太师伯看了我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回我说道:你这丫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像这样的事情,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了。
那些练盅之人,他们最后都是会被盅杀死的,像黄进南这种情况他是属于幸运的了,遇到了你刚才说的那个男孩。
不然,他就会被身体里的盅虫把五脏六府吃光而死。
“啊!盅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可怕的吗?不过,我看见那小孩的尸体时也确实被吓了一跳,看起来他已经死了好久了,但他却还能动,不止能动,还能飞起来,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想起当时的情况还是心有余悸,便有点害怕的对太师伯说道。
太师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然后,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过了一会,太师伯对我说道:我记得在我十六岁那年,我跟我师父出去云游时,去到了一个寨子。
那个寨子里的人都会盅术,但真正去练盅的人却很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