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孙尚香训练了几年的队伍,是她的心血,就连孙权偶尔斥骂都会遭到孙尚香的强烈反击,现在呢?
如果单单是这件事,也就算了。
可是,郭嘉没有将孙尚香接入郭家,而是在成都内仿佛金屋藏娇一般把孙尚香这般安置。
是孙尚香见不得人吗?
还是郭家的门槛太高,她配不上?
细作还打探到,孙尚香到了江陵后,可能身患重病,行动不便,从外表看,如常人无异,可也许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有伤。
到了成都后被限制外出。
形如囚徒!
孙权可以牺牲孙尚香,但他始终与孙尚香有兄妹情。
“啊!!!!”
孙权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起身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矮桌,拔出长剑狠狠将矮桌砍了个稀巴烂。
“郭嘉,郭嘉,郭嘉!不杀你,难消我恨!”
吴侯的妹妹,江东别说女人,恐怕就连江东文武都要敬让三分,结果去了成都,就这么被百般羞辱,连带孙权也面上无光。
他委曲求全嫁妹嫁女,郭嘉照单全收,但就是这般对待孙尚香。
把孙权当什么了?
把江东当什么了?
可以随意欺凌,可以信手拿捏吗?
“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
鲁肃看到孙权这般暴怒,深深一叹。
从前,江东与郭嘉隔着荆州,相安无事。
但是自从与郭嘉有了正面接触后,孙权越来越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或者说一向气度修养极好的孙权,屡屡能被郭嘉激怒。
小不忍则乱大谋孙权喃喃自语,不断重复这句话,缓缓平息下来胸中怒火,又坐了下来。
“莫不如主公修书一封给郭嘉,质问一番?”
鲁肃觉得这件事最起码应该让郭嘉有个回应。
虽说孙尚香嫁给郭嘉后,郭嘉怎么对待孙尚香是郭家的事情,江东也管不着,但这一桩毕竟是政治婚姻,郭嘉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践踏两家那本就脆弱的友谊。
孙权目光森寒,冰冷如刀。
“修书一封?我还要自取其辱吗?子敬,江东要加速恢复。郭嘉,你千万别给我机会,否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刘备那边有什么动静?”
鲁肃轻咳几声,而后道:“刘皇叔自攻取合肥后就一直按兵不动,现在天寒地冻,应该会在过冬之后才有动作吧,曹魏那边,曹丕继位后,将合肥夏侯尚三万兵马调回许昌,是怕燕京有变,前几曰又从樊城调走了三万兵马去许昌,现在中原,唯一能让刘皇叔动心思的,也只剩下徐州了。”
孙权默然一叹,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起几分。
刘备占合肥,等同断了江东北进的路,两家是盟友,江东不怕刘备,要开战也一定打得赢,可现在显然多一个盟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至于刘备那两万兵马能不能染指徐州,孙权不关心,就算让刘备攻占了徐州,又怎样?没个三五年,他能发展出什么势头?
益州汉中大雪之后,满目冰霜。
一处宽大的宅院之中,院中有堆积起来的雪人,正对的房间里,满屋狼藉,各式各样的零件散乱一地。
马钧聚精会神地装好一架弩,自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查看一番后,在匣子里装填箭矢,端起弩,马钧把桌上散乱的零件呼呼啦啦都扫到地上,然后张望一下在房门角落中伫立的木头人像。
瞄准了半天,马钧确认了目标之后,发射!
嗖嗖嗖
弩箭连贯射出,人眼目力根本瞧不见轨迹。
最令人惊诧的是马钧手上的弩,射出的箭矢是一个接一个
砰马钧尽管有准备,还是没控制住,一连十发箭矢射出,到了最后一发时,马钧仰倒在地,弩箭向上爆射而出。
顾不得衣着凌乱,马钧站起身抬起头,看着房顶露出一个圆窟窿,光线中,雪沫纷纷落下。
抱着弩跑到那木头人像前,马钧咽咽口水,好似心有余悸。
因为木头人像的胸口有拳头大的窟窿,马钧低下头朝那窟窿看去,大惊失色。
从那窟窿中,他看到了自家的院子。
弩箭不光穿透了木头人,连带他家的木质墙壁也穿透了。
打开房门,马钧抹了抹脑袋上的冷汗,院中那个家中孩子堆积起来的雪人,脑袋没了!
幸好,刚才没有人经过,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虚惊之后,马钧面露兴奋的笑容。
欢天喜地的喊了起来。
“成,成,成,成了主公,连,连弩,我,我做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