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
“奉孝,你的苦心,他们会明白的,曰后有一天,他们定会用行动回报你的。我也会陪着你,看着那一天的到来。”
郭嘉紧紧拥住甄姜,动情道:“得妻如此,乃我郭奉孝此生大幸。”
依偎在郭嘉怀中,甄姜轻轻摇头道:“奉孝,三年后你我完婚,我只是你的妾。”说罢,脸色微微黯然,没有人愿意做妾,甄姜也不例外。
可郭嘉却放声一笑道:“姜儿,我先前还说你知我郭嘉,如今却是我郭嘉看错了,世俗礼教我既不放在眼中,我说你是我妻,你就永远不会是我郭嘉的妾!”
甄姜听得心神迷醉,贴靠住郭嘉,难以平复心中激动。
时至晌午,青山绿水之畔,郭嘉,徐庶,甄豫兄妹纷纷下马来到一处幽静之地,郭嘉见河中有鱼,于是脱鞋除袜,提起三尺青峰赤足下河,一剑刺入河水之中,再扬起时,剑尖挑着一条摇摆挣扎的河鱼。
徐庶和甄豫皆是苦笑不已,没想到这郭奉孝还真是想做敢做,于是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也跟着下河捕鱼去了。
甄姜坐在河边一块大石之上,笑意明朗地望着在河中捉鱼弄虾的三人。
不多时,郭嘉三人满载上岸,甄豫搭起篝火,徐庶将河鱼开膛破肚清理一番,而郭嘉和甄姜一同从行囊中拿出单子铺在草地之上,正好此时远处一辆马车在四名侍卫的护卫下来到眼前,郭嘉与甄姜迎了上去。
甄脱,甄道,甄荣三姐妹从马车上下来,甄脱与甄道还在感叹此地景色优美,而甄荣则是晃晃悠悠地跑到郭嘉面前,张开双臂娇声娇气地说道:“奉孝哥,抱。”
郭嘉矮身下去将她抱起,对着笑颜如花的甄荣玩笑道:“荣儿啊,你可是越来越重了,奉孝哥可是快抱不动你了,将来你若是还让人抱,只能找你的夫君去喽。”
甄荣双手揽住郭嘉的脖子,扁嘴道:“那奉孝哥就是荣儿的夫君,永远抱荣儿。”
甄姜哭笑不得,甄脱与甄道也是掩嘴娇笑,来到郭嘉面前,大方地行礼道:“奉孝哥。”
“哎,出来游玩,不必拘谨,你们也知奉孝哥喜欢自由自在,要是还这般,下次出来可不带你们了。”郭嘉抱着甄荣朝马车走去,向那四名侍卫微笑点头示意之后,与四名侍卫一同从马车上拿下数坛美酒与菜肴。
众人在山野绿水边席地而坐,侍卫一边享受着甄家这刚刚问世的美酒佳酿一边烤着河鱼,徐庶与甄豫则入山打猎,不一会儿便满载而归,这下不光有美酒和鲜嫩的烤鱼以及爽口小菜,更有野味下酒。
郭嘉则盘腿而坐,怀抱着甄荣,甄道,甄脱,甄姜围坐在他身边,只听他绘声绘色地说:“那大灰狼夜晚来到猪小弟的家门外定睛一瞧,发现猪小弟的家竟然是一座草屋,顿时心中大喜,它张开血盆大口,猛吸一口凉气,再尽力一呼,只见一道狂风从他口中冲出,朝那猪小弟的草屋席卷而去,呜……”
甄荣双手勒住郭嘉的脖子,小脸煞白的甄荣不知自己用力过度,郭嘉脖子疼的面色抽搐,却只能强忍着,甄脱与甄道双手攥紧,也是一副紧张不已的模样,唯有甄姜一脸温情的笑容,聆听郭嘉口中的故事。
甄家姐妹听得投入,郭嘉讲得传神,不知不觉间,只听徐庶朝郭嘉这边喊道:“奉孝,酒食已经备好。”
郭嘉一听,就对甄家姐妹笑笑,准备起身过去,却被甄脱和甄道一同拉住,追问道:“那小猪三兄弟究竟命运如何?是否被大灰狼吞食了?”
甄姜出来解围劝停了自家姐妹,然后从郭嘉怀中接过甄荣,对郭嘉投去一个催促的眼神。
脱了身的郭嘉来到徐庶和甄豫身边,坐下后抓起一只兔腿就啃了下去,然后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结果:
“咳咳咳……”习以为常的郭嘉忘了这是甄家刚酿好的酒,酒精度比以往的酒水都要高不少,顿时被呛得狼狈不堪。
而徐庶和甄豫则是小口浅饮,看郭嘉这般狼狈模样,顿时哈哈大笑不止。
郭嘉擦去嘴边酒滴,继而苦笑摇摇头,三人对饮作乐,笑声不断。
甄家姐妹食量不大,只片刻便饱食,之后四姐妹围坐一起,中间放置一六角棋盘,四人各占一角,用四种颜色的棋子游戏其中。
这是郭嘉照搬弹子跳棋所做,成为了甄家姐妹平曰里最喜欢的游戏项目。
身处青山绿水间,饮美酒享美食,更有佳人相伴,这美景美酒美人尽皆有之,郭嘉与二位好友酒酣耳热,徐庶提议道:“奉孝,如此美景,你何不吟诗一首?”
甄豫拍手附议,郭嘉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朗声吟道:
山光物态弄春晖,莫为轻阴便拟归.
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