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会通过很细小的毛细孔渗透出来,散发淡淡的香气,女子用来当做腰间的坠饰,走起路来,沿途留下的就是一阵似有若无的香风,让人忍不住遐想。
这种小玉瓶看似不起眼,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所以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带着深深的疑惑,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的浴室门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没有多少女人能撑得起来的f罩杯黑蕾丝抹胸,想起那天晚上女刺客的曼妙身材,心中越发确定这个女刺就是浴室里的女人。
等他走近浴室门口,才发现那黑色刺客服上,似乎破开了一道口子,还隐约带有血迹,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紧张,也不知是她的血迹,还是被她刺杀的人的血迹。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隐隐希望受伤的不是她。
也许是回来得太过着急,急着洗去身上的血迹,她的浴室门似乎并没有关实,他轻轻地用手推开一条缝。
透过门缝,浴室中热气弥漫,隐隐约约中,能看见站在花洒下面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曼妙背影。
腰细得应该只有23寸的样子,臀却翘挺得几乎能在上面放一个酒杯,雪白如豆腐般的质感,在水流中呈现出滑不溜手的诱人美感,可以想象手轻抚在上面,该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享受。
美腿浑圆修长,就凭她这一双美腿,到了二十一世纪,也足以傲视那些自诩名模的女人,也许是因为经常锻炼的原因,她的腿部线条是那种紧致而且笔直,轮廓看起来像一个被打磨过的白玉花瓶般曲线柔和,在浴室的灯光和蒸腾的水雾中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甄命苦有些发呆,他又看见了那天晚上无意中看见的她腰间那道手术疤痕。
尽管他只是来掳人的,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让他再多看一会,多欣赏一会这如此美妙的情景,至少要看到她转身后的模样。
只可惜,她始终是背对着门的方向,让他无法一窥全貌,她一声轻微的痛吟,将他从呆愣中拉回现实,他看见了她雪白的手臂上,有一道被利器划出来的深深伤口,正在流着血,被水冲到地板上。
她从旁边取了一个行军盒一样的东西,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针线来,自己缝合起伤口。
甄命苦看得有些发呆,虽然连对方的容貌都没见过,但对方身上,有一种不屈的韧劲,深深吸引着他,让他不舍得伤她,甚至生出想要保护她,疼惜她的念头,可他也知道,这样的女人,是不需要男人保护的,她只靠自己就能在这艰险的世道生存得很好。
他手中的麻醉暗器已经瞄准了她,但却迟迟没有按下扳机。
她跟他有着共同的敌人,本应该相互帮助,但他却不得不将她掳走,一来是为了让窦皇后不起疑心,二来也是为了避免被她打乱他的计划,如果时刻都要防着这样一个女刺客,终有一天,他会死在她手里。
正当他一咬牙,准备放暗器,进浴室掳人的时候,房门外突然有人敲起了房门。
“爱妃,你睡了吗?”
李渊!
甄命苦心头一震,暗叫一声不好,身体本能闪到浴室门的一侧,果然,浴室中的女子听到门口的叫唤,警觉地回过头来,匆匆关了花洒的水龙头,围上一条围巾,朝浴室门口走来……
甄命苦四周顾盼,终于找到一个适合的藏身之所,嗖地一声,犹如泥鳅一样,钻进香闺床底下。
没一会,便看见一双精致雪白的赤足飞快地从浴室门口走出来,飞快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黑衣,四周围的看了一下,走到床边,撩起床帘,将衣服往床底下飞快一扔,匆匆放下床帘。
甄命苦只感觉眼前一黑,一阵独特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孔,差点打出喷嚏来,急忙她那f罩杯的抹胸从脸上拿了下来,有些心跳加速,接着,他情不自禁地做了连他自己都不太理解的行为,轻轻将她的抹胸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幽香扑鼻。
他记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分外诱人。
只是他想不起来除了长孙贝儿和凌霜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女人能让他生出这种感觉,他印象中,他的生命中只有过四个女人,张氏和福临都已经死了,长孙贝儿在江都,凌霜也还在天策府。
他突然很想立刻从床底下钻出来,好好地看看这个让李家父子都魂牵梦绕的张婕妤到底是何方神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