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多谢晒。”
张国宾轻笑。
黑柴坐在主位,微微点头,出声道:“交数吧。”
这件事情,对于社团而言,可以起到立威的作用,对于张国宾而言,白拿一大笔钱,送给总署做人情,利己又利人,三赢啊!
张先生最喜欢为社会作贡献了。
至于给警方送钱的事,张国宾与警方打交道最多,自然是由张国宾负责人,黑柴,元宝,马王等人倒不会多想。
“是。”
“阿公。”
义海十杰们点头,交数,一切都按正常流程来办,这个月,张国宾交的数一如既往少,可是有上个月作低,黑柴,苏爷等人倒未有再讲什么。
反正,交得再少,又不是不交,何况,油麻地往少了交,账目依旧是各堂口里的最高的,坐馆、掌数眼里只看实际利益,张国宾却只摆态度,巧妙的避过对方逆鳞,达成一种古怪的默契。。
苏爷一一核查完账目, 将账目还给各堂口白纸扇,散会前, 黑柴放下茶盏, 突然开口道:“太子。”
“阿公。”张国宾表情一变, 坐直身体,严肃的道, 黑柴则说道:“飞麟最近受伤,尖沙咀的地盘,你暂时先管着。”
“没问题吧?”
马王, 元宝一众大底侧目。
现在,尖沙咀堂口可是有七条街,三十多个场子,四项主要财源,五百多号兄弟, 每个月流水几百万。
一年多来的时间, 和义海不声不响间, 早已掌控着尖沙咀超过三分之一, 接近一半的地盘利益。
太子宾又有一大块地盘入手?
张国宾表情僵硬,可知道责任推卸不开,稳稳点头道:“识得的,阿公。”
“我先替飞麟管着。”
“嗯。”黑柴见到张国宾识趣,倒也不过多为难,抬抬手,便道:“散会吧。”
张国宾无论是在尖沙咀堂口建立过程中出力出人, 还是身为和义海太子的社会地位, 兼管尖沙咀堂口都是理所当然, 任何一位义海大底都说不出话。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张国宾能够吞下尖沙咀的地盘, 首先, 尖沙咀依旧是由飞麟仔的手下在管, 其次, 那些生意也是飞麟的人马负责。
过两三个月,飞麟仔出院, 尖沙咀依旧得交回飞麟仔管, 可这无疑是公开确定了飞麟跟太子的从属关系,将来飞麟面对太子哥,地位等同与马仔。
张国宾若是硬要在尖沙咀的地盘上大捞特捞,甚至可以趁机架空飞麟,等飞麟回来, 望见左边是太子的人,右边是太子的人,只能做个有名无实的尖沙咀扛把子,那飞麟也半点办法都无。
可惜,这违背了张国宾的发展方向,更和宾哥为人做事不符,张国宾倒没半点架空飞麟的想法,托管几个月地盘,按照每个月两成抽水入账就得。
张国宾,马王,元宝等一干大底走出相馆。
元宝又一扫不甘不愿的表情,嬉皮笑脸道:“太子哥,你等会让阿豪来拿钱。”
“别晚了,晚了我可要付你利息啊!”
现在尖沙咀堂口落入张国宾手里,粉档,马栏生意能不能坐下去,又变成张国宾说的算话。
元宝,马王哪儿会吝啬一点点小钱。
“对啊。”
“太子哥。”
“我钱早就准备好了,快点叫兄弟们来取。”马王站着面色堆笑。
张国宾微微颔首:“知道了。”
这群大底凶的凶,恶的恶,但唯一的优点,便是不会跟钱过不去,好巧,张国宾也是。
张国宾坐上车,回到梦工厂公寓,上楼前,转身对阿豪道:“阿豪。”
“宾哥。”
李成豪一身白色西装,胸膛鼓鼓,面容却较以往干练。
这段时间,大波豪就职堂口白纸扇,跟着大佬宾奔波于各房势力之前,早已锻炼出一股不同以往的气质。
张国宾上下审视他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出声讲道:“从明天起,你到尖沙咀做扛把子,不要再给我开车了。”
“先顶几个月,每个月在尖沙咀抽两成的水,其它钱留在堂口,按照以往规矩来办。”
“宾哥,尖沙咀扛把子,有乜好做的?”李成豪却撇撇嘴,心态早已产生变化,不屑道:“我堂堂油麻地白纸扇,点解要去尖沙咀做个挡枪的扛把子?”
“切!”
“呵呵。”张国宾望着李成豪的态度,心里却是得意的笑笑,并不恼怒,反而安抚道:“尖沙咀虽小,虽乱,但毕竟是一个堂口,坐堂跟算账不一样,你迟早是油麻地扛把子,现在去锻炼锻炼对你有益无害。”
“送上门的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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