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听话就不吃你。”
楚天行笑了笑,取出魔方,将大蜥蜴收了进去。
之后又放出瑟琳娜,自己则带着丽芙回到了魔方空间。
瑟琳娜携带魔方,进入隐身状态,开始返回京师市区。
魔方空间。
一间幽暗房间之中。
大蜥蜴小黑乖乖趴在地上,楚天行则大马金刀,坐在它那平坦宽阔的脊部上。
这只魔蜥,体温很高,坐在它身上,就跟坐暖炕似的,感觉还有点舒服。
女妖丽芙背靠着魔蜥,坐在楚天行脚边的地面上,柔软的双手轻轻揉捏着楚天行大腿。
她那条尖端呈箭头状的尾巴,则被楚天行拿在手里,撸猫一般把玩着。
对于女妖来说,尾巴是相当隐私的肢体,她平时都将之缠在腰间或是腿上,掩在衣裙中。
此时被楚天行拿在手里把玩,对她也是一个不小的刺激,身子时不时轻颤一下,脸颊也有点发红。
楚天行却不管那么多,自顾自撸着妖尾,口中问道:
“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自己的世界,非得到地球来?”
女妖丽芙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沉默一阵,含糊道:
“我被无法抵抗的力量追杀,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冒险借助魔镜的力量,闯进位面裂隙,就这样来到了地球……”
见她似乎不愿细说,楚天行也没有追问。
对他来说,女妖丽芙就是一个很有用的工具人。
反正只要她的生死,处于自己的绝对掌控之中,只要她能取悦自己,那即使她隐瞒一些关于她来历的秘密,他也并不是很在意。
“今天晚上,虽然开始时被你扫了兴,但之后玩得还算开心。”
楚天行缓缓说道:
“以后有空,要更加努力地侍奉我,取悦我,明白吗?”
丽芙浑身一僵,仰起脸,用一种几近崩坏的眼神看着楚天行:
“之前……之前的那种刑罚,以后还要继续么?”
楚天行微微一笑,一手搅着她的尾巴,一手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脸颊:
“放心吧,我毕竟不是什么魔鬼。每天早晨给我来一发狂笑术,让我早上有个好心情就好。至于那种刑罚……以你犯下的罪孽,每周一次受刑赎罪,也就够了。”
“每周一次……”
丽芙颤声说着,有生以来,头一次感觉自己的不死之身,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别这样,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就当作是对你精神的磨砺吧。
“你的力量,源于灵魂的强大。这种磨砺,对你灵魂的成长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宝剑锋中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嘛。”
“主人,我可以把每天六次的狂笑术都用在你身上……”
楚天行两眼微眯:
“嗯?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那些堕入囚魂地狱的罪人们,每时每刻都在饱受煎熬,为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孽赎罪。
“看在你还算有用的份上,我才给了你这种相对优越的待遇,让你住单间,平时也不用受刑,你居然还不满足?
“那么,你是想去囚魂地狱,与那些罪人们的灵魂作伴么?”
想起楚天行带她参观过的那间“囚魂地狱”,想起那些被束缚在各自面皮之中,又被糊在墙上的灵魂们,那永不停歇的令人心悸的绝望哀嚎,女妖丽芙不禁头皮一麻,浑身一个激灵,紧紧抱着他的腿哀求道:
“对不起主人……我,我再也不敢了!”
楚天行低头俯视着她,淡淡道:
“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再犯下同样的错误。下一次,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说话了。”
“谢谢,谢谢主人!”
丽芙感激涕零地说着,手法笨拙地去解他的腰带。
“你干什么?”
楚天行一把打开她的手,皱眉质问。
丽芙一怔,讷讷道:
“我,我服侍主人啊!虽然我暂时还没有实际经验,但,但我也看电影学过的,而且身为女妖,我天生就有这方面的才能,保证可以服侍好主人。”
楚天行嗤笑一声:
“瑟琳娜都还没到这一步呢,你就想先她一步,得到我的恩典了?
“先老实做一个给我逗乐解闷的工具人就好。以后要是表现够好,自会予你恩典。”
丽芙一脸羞愧地低下头,低声道:
“是,主人。”
……
瑟琳娜赶在天亮前,隐身回到了酒店。
楚天行将她收回魔方,自拿房卡刷卡开门。
刚刚关上房门,身后便传来秦玲激动的声音:
“天行,你都出去整晚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楚天行回过头,就见秦玲站在门厅处,一脸惊喜地瞧着他,眉宇之间,还存着一丝担忧。
“你整晚没睡,一直在等我?”
秦玲嘟了嘟嘴:“你去解救肖虎,可能会跟人动手,不看到你平安回来,我哪睡得着?”
楚天行微微一笑,上前,握住秦玲双手,第一次地主动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辛苦你了。”
秦玲被他这一吻弄得有点愣神,脸颊唰地腾起两抹绯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真是的,突然,突然亲人家干嘛?”
又忙不迭地转移话题:
“事情解决了么?我一直想打你电话,可又怕干扰到你,忍了整晚都没打呢。”
楚天行笑道:
“解决了。肖虎已经解救出来了,绑架他的人,也被我吓跑了。”
秦玲诧异道:“只是吓跑?你没抓住他们?对方武功很高么?”
楚天行若无其事地说道:
“对方武功倒也一般,只是身为京师土著,非常熟悉地形。我毕竟人生地不熟,被他们给跑掉了。不过无所谓了,事情已经解决,肖虎也没事了。”
“那就好。你一晚没睡,赶紧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也一晚没睡,要不,一起洗?”
“去你的,赶紧去洗吧!”
将楚天行一路推进浴室,又去到楚天行卧室,给他拿来浴袍挂在门上,秦玲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心里不觉有些埋怨自己:
“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天行好不容易开窍了,我怎么就老是放不开呢?”
正自怨自艾时,浴室门冷不丁地打开,楚天行探头出来,一边搓着满脑袋的泡沫,一边笑问:
“真不进来一起洗?”
“去你的!”
事到临头,秦玲又缩了,轻轻一脚踢在他腿上,转身飞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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