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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好久,老太太说:“对不起,蔓。原谅我没有办法给你说出来你的亲爹是谁,你真的没有必要知道,都让他过去吧,我已经老了,不想提起这件事了。”
“郝德本说刘培校尸体下面的人也是他杀的,是真的吗?”郝蔓问。
老太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说:‘自从我们结婚了以后,他干什么从来不给我说,杀人的事情更不会给我说了。’
“那个人应该是谁?那时候谁突然失踪了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蔓,你让你妈多活几天吧,不要问了。”老太太痛苦的说。
从老太太嘴里,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这让郝蔓对自己的身世更加的好奇,难道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母亲夜里睡觉忽然进来一个妖孽,给母亲种上了,于是就有了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阵,这让郝蔓越发的对自己的身世感到神秘,于是她叫上贺丰收,一道去监狱里探望郝德本,自从上一次郝德本将要上刑场的时期见过他以后,郝蔓再没有来过。
在会见室里,郝蔓见到了依然丑陋的郝德本,郝德本比上一次见他的时候,白了,好像胖了一点。见到郝蔓,郝德本忽然的就痛哭起来,说道:“蔓,救救爸爸,爸爸是冤枉的,你去找人,往京城找一个有名的律师,家里的钱你随便花,只要能把爸爸救出去,郝氏集团就是你的,我出去什么都不要,就在二郎山上当和尚,我以前把二郎神的庙给费了,回去以后给他建好,爸爸以后就守着二郎神赎罪,保佑你们平平安安,发财幸福。”
郝德本痛哭流涕,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顶不住了。
“你不是已经把资产都交给郝冰之了吗?你咋不让郝冰之替你跑事啊?”郝蔓依然不改对郝德本厌恶的态度。
“蔓,那都不算数,法律规定,最晚签订的协议才有效。你救救我,我放的还有钱,都交给你。”郝德本可怜巴巴的说。
“你还藏了多少钱啊?拿出来,我再替你运作。”
郝德本愣了一下,说:“钱在国外一家银行里放,必须我出去以后才能取出来。”
“哼,骗谁呢?你骗人骗了一辈子,你自己相信你说的话吗?要是能取出来,你早就取出来了,不会到现在才说,上一次你差一点就枪毙了,要是真的枪毙了,钱岂不是就归人家的国家了,你是准备到阴间再花啊?”郝蔓说。
“蔓,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问你,你说你还杀了人,你杀的那个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郝德本望望左右,看见狱警在看手机,悄声说:“会见不让谈论案情,爸爸是缓兵之计,争取时间让你给爸爸申诉,爸爸是冤枉的,他们刑讯逼供,我是不得已才招供的。”
“我姑且相信你,我问你,我的亲爹是谁?”
“蔓,你咋说出来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的亲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