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大堂经理几个字。两人进屋,宋轶媚“咣”的就关上了门。
“坐吧。”宋轶媚说。
贺丰收看看房间,这里有五六个平方,里面还有一个套间,门关着,应该是宋轶媚休息的地方。房间里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贺丰收就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坐了。
“贺总,你这是咋回事?”
贺丰收以为是听错了。说道:“宋总,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今天错了,诚恳的接受您的批评,您被罚的二百块钱我明天给你带过来,还给你,不能因为我一泡尿让您受到这么大的损失。”
宋轶媚哈哈一笑,花枝乱颤。说道:“贺丰收,你知道我在郝氏大酒店呆了多长时间?告诉你,酒店开业的那一天我就在这里当服务员。当大堂经理也好几年了。酒店的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糟践自己?”
“我咋就糟践自己了?”
“贺丰收,郝德本兼着老总的时候,郝蔓在一次酒会上就宣布要嫁给你,那时候我就在场。后来郝德本不见了,郝蔓当老总,你和郝蔓出双入对,你以为我就看不见。现在郝蔓不见了,二小姐当家,你来当门童了,你是在演戏还是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咱打工的,老板之间的事不多参与,老板高兴了,说你是她家的金龟婿,事东床驸马,是凤凰男。要是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甚至会给她们背黑锅,被投进大牢,你说是不是?宋总。”
宋轶媚一笑:“这个小唐刚来没有两个月,他要是知道你的履历,吓死他也不敢对你动手脚。”
“此一时彼一时,小唐做得对,你不要难为他,都是农村里出来的,他要是有一个好爹,是一个官二代富二代,也不会在这里当门童。年轻人不懂事,还没有经过商场的风浪,毛都没有长齐,还是一个瓜娃子。”贺丰收说。
“你挺懂事,不是一个瓜娃子。我问你,郝蔓真的不行了?我听说她一直在省城运作大项目,是不是这样?”
“不是给你说了,人家是老板,已经不用咱了,说不定在省城勾上了大人物,郝蔓的腰带松,我跟着她碍事。”
“郝蔓的腰带松不松,你肯定知道。你不少给她系腰带吧?”
“咱是打工的,叫干啥就干啥?”说到郝蔓,贺丰收忽然想吸烟,从兜里摸出来一颗,往嘴上送,忽然又拐了弯,递给宋轶媚。“宋总,您也来一支?”
贺丰收本来只是虚心假意的让一下,不想宋轶媚却接过。“给你姐点上。”
贺丰收掏出打火机,走到宋轶媚身边给她点上,一股香气浓郁,宋轶媚老练的吸了一大口。
自己也点上一支,两人沉默了一阵。
“本来,郝德本说要提拔我当副总的,后来郝蔓来了,说要我当总经理助理,说知道她说你是总经理助理。郝冰之来了,也说过让我当副总,谁知道来了一个陈小睿,不知道什么背景,我提拔当副总的事又不说了,陈小睿以总经理助理的身份在吆五喝六。”宋轶媚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