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饶的领土,坐镇权必定争得头破血流,势力与势力之间更时常大动干戈!
而势力大比,纯粹就是各大势力的年轻弟子之间的较量,切磋为主、点到为止。
他们因为年纪都不大,人脉也不广,实力都非常有限,哪怕是两个势力之间在大比中产生了一些矛盾,也不至于影响到整体的和睦,弟子们终究会找长辈做主,长辈们也会看双方背景上和和气气处理。
即便是出现了祝桐这种活生生被人在战场杀了的情况,或者祝天官把浩少聪杀了,也不至于引发祝门与紫宗林仇怨爆发。
“你说,他们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看来我祝天官还是对这些迂腐、顽固、倚老卖老的家伙们太仁慈了。”
“最近些日子,你就别随随便便出门了,我先让断门的人把几个处处给我们找麻烦的小势力给灭了,再掐了皇朝几支大军的军器供应,还有养在裴国的黑铠军也调过来……”
祝天官戾气极重,仿佛这一次前去朝堂,因为竞逐的事情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亲,你先冷静一下。”祝明朗赶忙劝说道。
“冷静什么,人家都快骑到我们头上了。我们祝门本就不培养牧龙师和神凡者,他们却要我们在势力大比中跟他们竞逐祖龙城邦的领地权,这和直接叫我们滚出去有什么分别。儿啊,别说这块土地是与你有关,即便是一块完全陌生,完全没有瓜葛的新地,他们用这样的方式来排挤我们,我们祝门也咽不下这口气,真当我们还是以前的族门末流????”祝天官义愤填膺的道。
“父亲,就如他们的愿,以势力大比的结果来做竞逐,我与南玲纱都已经参加了,并且进入到了第二轮。”祝明朗说道。
“那怎么行,跟那些拥有上千年底蕴的宗林比弟子的实力,我们祝门就是吃大亏。怎么不让那些宗林、族门、宫殿和我们比锻造呢??”祝天官说道。
“所以父亲,您是宁愿把人家门派灭了,也不愿意相信我能在这势力大比中脱颖而出?”祝明朗说道。
“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公正不公正的事情。我们现在是新晋的最大族门,总会有一些老族门、老宗林看我们不顺眼,一些事情上要让步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没必要和他们去那什么势力大比中折腾,我倒要看看他们拿什么跟我们争,祖龙城邦那块地,我们祝门要定了!”祝天官说道。
祝明朗点了点头。
确实,在整件事上来说,极庭大陆的各大势力用这种方式来竞逐,就是在霸凌祝门。
“不如这样。我们可以答应他们这个提议,但得各大势力都再出一些资源来投入到大比中。好歹是势力竞逐,不是弟子大比了,怎么只拿那些寒酸的东西出来丢人现眼?要玩,跟他们玩大的!”祝明朗说道。
祝天官眼睛一亮。
这是个好主意啊!
同意这种方式,但你们所有人加大筹码,把规模提升到竞逐该有的分量。
祝门这边,基本上也不用出什么东西,无非是将离川大地的归属权共享出来,让势力都有资格一起争夺!
“紫宗林的红雀城、皇族的雷铁矿山、苍龙殿的真火炼鼎、教廷所管辖帝国的铸营……这些好资源,我早就想要了,正愁没有什么理由让他们转给我们。”祝天官脸上马上有了笑容。
“他们想刁难我们,我们就扒他们一层皮。父亲明日就摆出一幅要开战的态度,然后让那些与我们交好的势力假意出言相劝,并提议大家加重大比筹码……”
祝明朗拿起了酒杯,递给了祝天官,接着道,
“与我们交好的势力先下大注,一定得至少是一个城邦的资源级别,逼得其他势力要么怕损失太大而退出竞逐,要么一起脱一层皮。等我和南玲纱拿下这场大比,收了所有好处,就将我们交好的势力资源如数奉还,其他势力的资源我们父子五五分赃!”祝明朗拿起了酒杯,给自己和祝天官都倒了一杯酒。
祝天官听了这一席话,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举起了祝明朗给自己倒的酒,碰了碰杯,道:“敬五五分赃!”
屋前,黑锦衣的秦杨静立在那里。
她目光从这对父子的脸上扫过,看见他们笑容默契无比,犹如两只老狐狸一般……
又是哪个势力,要倒大霉了?
以前祝门还只是六大族门之末时,祝天官和祝明朗就很少在那些大势力底下吃亏。
现在族门兴盛,相信那些依旧在四处给祝门找麻烦的势力,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