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每个人每天的表现情况,酌情的增减药物使用量。”
对方律师,那位女生站起来,拿了一份文件走出辩护席:“关于这一点,这是由东唐研究所开具的证明,证实药物存在对网瘾者的帮助,并且说明了各种毒副作用完全在人体的承受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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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在听审席坐着,下面是四个律师对一个律师,气场却相反,令狐根本不出场,派个小丑就把他们给打发了。
……
高山杏拿出一份资料:“按照东唐卫生和教育部门文件法规,电击患者是变相的体罚,是很明了的违法行为,日川先生承认对死者麻生子进行过一次电击,请法官看下这份文件。”
辩护律师站起来:“没错,电击是违法的,但是用医学范畴内脉冲电流对患者进行治疗是允许的。我想原告律师没读懂本案,是电疗,而不是电击。电击指的是无意义的对人体的一种残害,那是刑事罪。而电疗,是通过电流脉冲对患者进行一定有益的治疗。这份文件是东唐大学医疗研究所开具的,电疗对网瘾者具备积极作用的报告。”
辩护律师将资料送给法官后,回到自己位置上道:“在我看来,这是一次很搞笑的一次起诉,十多年来,除了两例自杀之外,没有学员发生意外。即使有很多人误解日川先生和羊信夏令营,但是家长们的信任让他们感动,夏令营不能说完全让孩子脱离网瘾,但最少大大减轻了孩子们的网瘾。这是一份回访报告,83%的学员减少了最少的一半上网时间,剩余17%也减少了最少20%的上网时间。他们大部分人将这些时候投入到了户外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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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杏看辩护律师:“你叫令狐恬儿?”
“虽然和本案无关,但是我可以回答你,没错,我是令狐兰的女儿,令狐恬儿。我很遗憾你开庭前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
云隐非常不爽:“你拽什么拽?”
“原告律师,不要在法庭上说一些不合适的话。”法官警告。
作为助理出庭的陆一航站起来:“请问对方律师,在麻生子自杀前一天,是不是接受了长达半小时的体罚,我说的详细一些,就是在烈日下站立半小时。”
令狐恬儿点头:“没错,同时接受惩罚的还有三名学员。第一点我要说明,他们被惩罚的原因是在教官身后竖中指,缺乏基本的教养和礼貌,为保证教官的权威性,所以进行了体罚。第二点我要说明的是,在家长签字的委托书中,同意对孩子进行一定的不产生长期伤害的体罚。第三点我要说明的是,半小时的烈日站立根本不算体罚,在座的念过大学的,有没有参加过菌训呢?有多少人在烈日下站立列队超过一个小时的?”
听审席很配合的有一些人举手,令狐恬儿点头:“谢谢,我最后要说明的是,因为四名学员受到半小时的烈日站立惩罚,有三名医护人员始终守在附近,并且准备好了中暑的急救措施。现在主流价值观是不能打不能骂孩子。这些孩子只能交给社会去打骂了。我个人认为,教育孩子,以爱为主没错,但是如果完全舍弃体罚,将适得其反。”
法官颇为同意的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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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呢?药物被干了,体罚被干了,电击被干了,接下去只能传唤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