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拨打电话:“老翟,我在高山律师所。你帮我送一套新沙发,新茶几,新书桌……不,你叫个设计师过来,我这边需要装修……空间不大,十平方米不到,三百万预算,恩,行,拜拜。”
魏君走到云隐面前:“你使用的是非常好并且非常贵的手机。”
“那是当然。”云隐洒然一笑。
魏君:“我想它的品质也应该很好。”
“一分钱一份货。”
魏君:“既然品质好,你不需要在打电话时候如同被狗咬一样嚎叫。”
云隐吞咽下口水,踏马的,律师这行水有点深,自己才上班几分钟,竟然被下马威两次。第一次自己没转过弯来,失去了反驳的机会。第二次,自己无从反驳,除非自己赖皮装横,那就坐实被狗咬。
今天认输,这些律师毒舌起来确实比自己牛,自己最大缺点就是有涵养,愿意承认一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失败。
云隐没想到魏君和陆一航很快心中后悔,锋芒过露了,第一天就得罪人。
三个律师各做自己的事,很安静,办公室门推开,高山杏走出来,拍掌问:“谁擅长医疗领域的法律。”
“这不是医疗领域。”曹云跟随出来:“杏子,三年前,同样的案子在同样的地方发生过,法庭裁决已经定了,再有类似的案件,判决结果必然会参考之前的判决。”
高山杏反问:“你意思是不接?她去了七家律师所,我们是她最后的希望。”
曹云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七家律师所都不接?”
高山杏道:“我只知道,我必须接,我请你一起和我去见委托人,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自己去。或者你们谁愿意陪我去。”
陆一航问:“什么案件?”
“羊信夏令营。”
“哦,买噶。”陆一航拍额头:“我知道这案子。”
这边不知道似乎只有云隐一个人,很纳闷的看大家,作为高岩市人的曹云介绍了羊信夏令营。
羊信是一个地点,距离东唐大约一百二十公里,是一片荒郊野岭,是早年的牧羊地。
十二年前,东唐国家级医疗专家,四十岁的日川开设了羊信夏令营,羊信夏令营是收纳上网成瘾的青少年,是一个戒网夏令营。一经开办,得到了最大的官方媒体的宣传,一时间成为社会热点,不仅大量的父母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夏令营,并且为了能得到夏令营的一个号,提前一天在报名处排队。
夏令营实行轻度菌训管理,提倡集体生活,团队合作,不仅能锻炼孩子们的意志,还可以让孩子们原理网络。毕竟在十二年前,大家视网络为洪水猛兽,在微信普及之后,大家似乎忘记了之前自己对网络的定义,也沉迷在手机网络之中。
伴随着一年年的过去,夏令营也时常爆出丑闻,比如体罚孩子,在烈日下站立两个小时,另外,还日常使用抗焦虑药和抗抑郁药,同时使用电疗方式对不服从管理的孩子进行专门治疗。
由于父母都签订了全权委托合约,虽然社会上颇有争议,但是羊信夏令营一直在开办。日川本人也始终是羊信夏令营的最高组织者和负责人。
三年前,一名男生上吊自尽,男生的家长将夏令营告上了法庭,经过长达四个月的审理,原告完败。庭审结论,夏令营存在看管不严的主观事实,但情有可原,负20%的责任。最终庭外和解,羊信夏令营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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