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青再是抽了马一鞭子,“大公子,您可要坐好了。”
而他说完,马再是嘶叫了一声,向前跑去。
晖哥儿放下了马车帘子,也是安静的坐在了马车里面,他不时的想要问些什么,可是直到马车停下,都是未曾问出过。
直到马车停下,当是晖哥儿下了马车之后,才是发现,他人已是到了朔王府之内。
“长青叔……”
他刚是想要问长青,为何要带自己来朔王府之时,却是看到了另一辆马车,也是停在了自己身边,而后一阵吵闹之声也是从马车之内响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凭什么要绑架我,你们是瞎了狗眼是不是,不知道小爷是谁吗?还不将小爷放下,朔王府又怎么样,朔王府如何管得了我卫国公府的事?”
一只手伸了出来,也是砰的一声,不客气的推开了马车门,整个人也是暴躁无比的走了出来,挥起手来,就要打人。
就是当他的手刚要打上人之时,却是对上了一双幽幽冷冷的眼睛。
而这双眼睛,他再也是熟悉不过,可以说在他成长的过程当中,除了沈定山那个将他不当成孩子养的祖父,便是这双眼睛的主人,时不时还要揍他两顿。
他生平挨的最多的揍,可能还不是他的祖父,而是眼前的这一位,他的兄长。
“大哥。”
他讨好的干笑了一声,也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然后立马将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就像有人要剁他的爪子一般。
“道歉!”
晖哥儿忍住想扇弟弟一巴掌的冲动,这般的没有礼貌,还在朔王府的大吼大叫,像是一个世家子弟吗,他的教养都是哪里去了?
他以为这里是何处,是那些可以容他随处撒野的地方吗?
“对……对不起……”
景哥儿低下了头,连忙听话的道歉。
可是……他还有不服。
“大哥,我想回去。”
他的脚向后退了一步,一步也不想要呆在这里,就像这里有鬼一样,他害怕。
“这里你又是没有来过,何故的怕成这样?”
晖哥儿拧紧了眉,“这是姑丈家中,我们是至亲血脉,哪怕不随时走动,可也是亲切,姑丈找我们有事,最少也要的听过才行,哪有才来便是要走的道理?”
“大哥你听完了,给我说了就好。”
景哥儿说完便要走,反正一步也不想在此地停留。
就在他的刚是抬起脚之时,一只手却是伸了出来,直接就揪住了他的领子。
“你先是跟我见过姑丈再说。”
“我不!”
景哥儿挣扎了起来,见谁都是好,他就是不愿意见烙衡虑,哪怕是打死了他,他现在也都是要走。
“没你说话的份。”
晖哥儿拽着他就走,已是到了门口,就算再不想见也得见,这是基本的礼貌问题,而且姑丈找他们过来,自然也是有事同他们讲,没事的话,找他们来做什么,给他们吃糖吗,他们又非是三岁稚童。
“大哥,我求你,让我走吧。”
景哥儿急的冒了一头冷汗,他不想见烙衡虑,他也是不敢见。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