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生的,一句话也是吐不出。
没理还要怎么找理,没理还要如何的去论?
待他回去了之后,也是向晖哥儿报怨着此事,那些人说话的实在是太难听,晖哥儿问他那些人说了什么,景哥儿却是说不出嘴,因为他都是感觉有些脸烫。
此时,屋子之内,又是传来了林云娘的惨叫声。
景哥儿被吓的脸色发白,也是四处找着人。
这才是想起,他大哥还在林府,林府也是一团糟糕,大哥都是有几日未回来了。
而景哥儿实在也是听不得林云娘如此的尖叫之声,每每听的耳朵都是疼,哪怕到了夜里,他的耳朵里面,似乎还是响着那种嗡嗡之声。
那他要怎么办?
景哥儿问着自己,似乎就只能去求人,可是求人。
他才不去,不管是朔王府还是俊王府,他哪个都是不去,不敢去,更是拉不下这张脸,可是听着林云娘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他就不由的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额头也是发紧。
“这要有多疼的?”
林云娘突是一个惨叫,好像也是要断了气一样,也是吓的景哥儿身体猛然一愣,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
“我要去找姑母。”
景哥儿着实的也是有些忍受不了,跑出府就要去找沈清容。
其实不要说他,就连林云娘自己也没有想过,会如此的严重,前几日只是微微的疼痛,也是找了大夫,大夫说只是外伤,并未有大事,至于会不会留下疤痕,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就是算真的留了疤也是无事,不是有玉容膏吗?
只要不怕花银子,多是用上一些,定然的,这些疤痕会慢慢的淡去,再说了,林去娘何时用玉容膏花过银子,以前一品香的香室在卫国公府之时,她想要什么,自己去拿就成,还是边拿边送。
沈清辞也不是小气之人,哪怕她用来吃,也也都是随她。
后来文渊帝为帝之后,沈清辞便不再是怕什么,就没有再是偷偷在府中制香,而是将香室搬到了娄家的老宅那里,也是应了娄家香一说。
可就算如此,林云娘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派人过去,想拿什么便是拿什么。
所以她还真的不怕自己脸上会留下疤,哪怕玉容膏不成,不是还有烙宇逸,烙宇逸那里的药有不少,到时只要她真想要,沈清辞也不可能不给。
哪怕这一次发生了如此之事,可是为了两家的情面,烙宇逸必然也都会双手将药送上,再说了,她这伤,本就是因为朔王府养的那只小狐狸而伤的。
他们将一切都是想的理所应当,却是忘记了,事情为何而起,而林云娘又是为何而作。
而起初,林云娘气的是被朔王府落了面子,也是让她成为了京城的笑柄,却仍是未担心自己的这张脸,直到这脸开始一点一点的疼了起来,一日比一日疼的重,一日比一日也是疼的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