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江扬帆要哭出来了,“清月你听我解释,我刚开始真的挺疼的,就是这会儿、这会儿好受了一点而已。而且这货他抱着你!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抱我未来老婆而无动于衷,是不是?”
再编!
苏清月绕过江扬帆走到诊床前,拎起自己的手包。
“既然江先生没事,那我就不奉陪了。”她没人生陪这种纨绔二世祖玩。
一见苏清月要走,江扬帆和白成谦同时伸手,又异口同声:“清月!”
喊完,两人王不见王地互相瞪向对方。
“白成谦,你有点别人未婚夫的自觉行吗?白沈两家的订婚礼多少双眼睛看到过,你现在缠着我的女人干什么?”
“江扬帆,你以为凭你这种死皮赖脸的样,清月会看上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是你这种吃法!”
“你说谁癞蛤蟆?”被戳中痛处的江扬帆恼羞成怒,但转念一想,又得意的笑,“我就是癞蛤蟆又怎样?至少我还有想的资格。而你?这辈子都和清月不可能了!”
“你!”白成谦的拳头狠狠攥了起来。
是,所有的人都在说,他再也不可能得到清月。
年少时的意难平,注定一生都再难平。
可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白成谦忽地勾了抹阴森的笑,缓缓靠近江扬帆,探身到他耳边,落下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低语。
说了什么,苏清月听不见,但下一刻,江扬帆眼球倏然凸睁,铁锤般的拳头如出鞘利剑,狠狠朝白成谦脸上砸去。
白成谦虽有防备,但还是躲的晚了一步,他脸重重被捶向一侧,嘴角碰到牙齿磕出了血,半边脸也迅速肿起来。
“呵!”他抬手抹掉唇边的血,眼神一厉,紧跟着出手——
两个男人,在空旷的诊室里你一拳我一锤起来。
苏清月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画面,脑子被吵得嗡嗡的响。
有护士抱着一摞档案推门进来,一看室内的凌乱,吓得尖叫起来。
“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打架,叫保……”
“嘘!”苏清月抬手止住了护士的惊叫,她走过去,将对方身子一转,朝向门外的方向。
“这位护士小姐,现在里面不安全,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放心,不会损坏里面的东西!”苏清月轻声把人哄出去,退回诊室重新关上门。
回头看时,互殴的两人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脸长什么样。
真是,够了!
苏清月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闹剧,她快步上前,一手格住了白成谦挥过来的胳膊,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往旁边一扔,白成谦便像断线风筝似的,重重倒向后方。
而江扬帆,还未来得及惊叹苏清月的武力值,就发觉自己好像飞上了天空。
天旋地转间,他被苏清月的过肩摔,扔到了地上。
啪!
江扬帆隐约听到了清脆的声音。
他摸了摸肋骨的地方,这下好像,真的……断了!
“清、清月,叫医生……”江扬帆想哭哭不出来。
苏清月以为江扬帆又是放羊孩子喊“狼来了”,双手抱胸踱步到他面前。
“江先生,这招已经玩过了,麻烦你换一招。”
江扬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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