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峰不甘心,这个时候还在不停的指责穆赢,妄图让穆政将他抓起来。因为一旦穆赢平安的住下来,那么以后就是大麻烦了。
“启禀皇兄,臣弟的夫人薛抹云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不惜女扮男装,前往北疆,屡出奇计,为西凉的胜利立下了巨大功劳,沙场众将士皆是见证。而臣弟对西凉更是一片赤胆忠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夫妇二人忠肝义胆,却被有心之人诬陷,实在是愤不能平。”
听到有人说薛抹云,穆赢当即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陈词道。
“简直一派胡言,这么说来,违反军中纪律还成了一片忠心了。”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她能为国立功,谁又在乎她是男是女。再说了,她一介女子,却屡次不顾生死,保家卫国。相反有些人,只会口腹蜜剑,巧言令色,背后重伤诬赖他人,才是真正的最大恶极!”
穆赢阴冷着脸,严词厉色的直接对峙穆凌峰。
“哈哈,皇叔好口才,真会颠倒是非黑白。可是你们直接去了慰垒,还在那边做了慰垒的大将军,为他们卖命打仗,这还不是通敌叛国是什么!”穆凌峰冷笑道。
“我夫人当时被人绑架到慰垒,我作为丈夫,能不去救他吗?至于后来做了慰垒的大人,那也是因为贾大人跟当今的国君礼贤下士,好心收留和招待我们,我们理应报答。再说了,我虽作为慰垒的将军,但是却只是参与慰垒国内的战争而已,并未作出一点有害西凉的事情,何来通敌叛国?”
穆赢身正不怕影子斜,直接承认在慰垒的事情,也表明自己的立场。
“是吗,是因为报恩,还是因为薛抹云跟慰垒的大奸臣,当初西凉的叛贼敏罕霸天是亲戚!”穆凌峰站到了大殿中央,指着穆赢说道。
“亲戚?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还如此清楚?”穆赢当即反问道。
“我……我也是听人说……”穆凌峰顿时语塞,才意识刚才自己一时情急,说漏嘴。
“启禀皇上,这敏罕霸天确实是当初从西凉逃出去的奸臣,后来又去为祸慰垒,导致曾经跟西凉是盟国的慰垒反目成仇。还妄想谋朝串位,夺得慰垒政权。后来他的阴谋败露,这才供出一切。其中,他就表示,这西凉之中有他的的内奸。这内奸妄图依靠敏罕霸天的势力,在西凉篡夺皇位!”
穆赢盯着穆凌峰的眼睛,一边说一边慢慢逼上去。
穆凌峰被他的强大气势所逼,加上心里开始心虚。不由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人是谁?”穆政当下怒拍龙椅,站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穆政又不断咳嗽起来。
“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大家吓得全部跪了下来。
“这是何人,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我相信不久,他就会露出狐狸尾巴。”穆赢将穆凌峰逼到了柱子旁边,像狮子似的低声怒吼道。
穆凌峰开始蔫了下来,不再说话了。
“父皇,皇叔他们屡次为国立功,后来又不惜以身犯险,为北疆一役赢得了胜利。现在,更是将慰垒的西凉的关系处理的十分好,两国还签下了友好合约,成了盟国,让两国从此归于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可谓是功不可没。”
穆卓识趁着这个时候,赶紧为穆赢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