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这种让人所见犹怜的幽怨,让刘坤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便又荡起几分涟绮。
他虽然对女色并不太乐衷,但是却渴望去征服骄傲的女人,让女人乖乖地臣服在自己面前。
可以说刘坤民这种心理有些病态,而这种病态的心理,来自多年的忍耐生活。
其实身在官场,特别是处于比较压抑的环境中,都会形成一种病态心理,这种病叫做官病。
一旦从潜伏期进入发作期,整个人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杨县长,你没有一点办法?”看到杨胜利挂了电话一脸的失望,龙高远知道刘坤民在葫芦水库的态度是坚决的了。
“高远,别说是他亲自抓的项目了,就拿职责来说,县委这一边我还是副书记,我得听他的。其实他这样做,也是执行上面的决定!除非是找到省水利厅的专家,重新做一次论证!”
“杨县长,我过去还挺佩服坤民书记的,没想到他也是这么的短见!”关于阿拉等级路的事情,铜仁那边的态度是很明确了,如果葫芦水库废弃了,那么公路联合上报的事情也免谈了,可没想到这节骨眼上,一向敬重的刘坤民书记却不站出来支持龙高远。
“你也要理解刘书记,市里面的压力也挺大的咧!”葫芦水库只要稍加扩容就完全可以供应全城的饮水,废弃一个旧水库,重新修建一个新水库,平白就是多了两个项目,这反正都是上面的钱,谁不喜欢啊!
刘坤民变了,变得越来越喜欢出入于楼堂馆所,享受一大帮人的前呼后拥了。
“杨县长,我决定明天还去省厅汇个报,我就不相信省厅里面的那些专家个个都这么糊涂!”
以前过年,作为县长,杨胜利也没少去跟省里的各厅直机关送点“礼物”,但礼物送是送了,关系也就这么公事公办,如果说交情那是一点都谈不上的,所以水利厅的那些处长,杨胜利认得他们,他们可不认得杨胜利,这方面他也帮不到龙高远了。
第二天一早,龙高远就启程去了火车站。
可能是放假的原因,今天车站来往的人也出奇的多,售票厅里站满了买票的人,竟排出了两条长长的龙一直排到外面的广场来了。
等排到自己时,万一去火车票卖完可就不好了!龙高远就瞅到了长龙里有一个空隙,就情不自禁地钻了进去。
“呃,我们是认识吗?”肩膀被拍了拍,龙高远回头,一个男人正朝自己笑。
“好像,好像不认识!”确实记不起是谁了,龙高远有些尴尬了。
“不认识,你插什么队啊,滚!”那个男人立马变脸,伸手就要揪他。
“兄弟,我这不是要赶时间吗?”龙高远灵活,马上摸出一包烟递了上去。
一包烟就想插队,把我当什么人啦!后面去!那个男人一手打掉了龙高远的烟,
“什么素质啊!”在一片嘲讽声中,龙高远又走到了长龙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