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毒的人,一开始的轻微症状是骨子里发痒,如果强行阻断刺激神经中枢的药物就会进入浑身疼痛不堪的状态,这样是一般人无法戒除的原因。
而因着女人的嫉妒心理,三天前的傍晚,秦卿吸入的烟雾纯度极高,几乎是一次上瘾,在第二天便已经疼得她浑身发抖。
这三天里,封衍看着自己细心呵护的人一点点消瘦下去,心里的难受一点也不比少女的少。
“三天了,再继续下去她会死的,第一次剂量太大,她的身体需要适应的过程。”阎闵也没料到少女会硬气到这种地步,自己居然要反过来劝她用药,“再次用药是会增加她上瘾的程度,但后期不是没有戒掉的可能,我们只要合作,我一定会帮她的。”
说到底,无论是沈凌萧还是种毒,其实都是一种保险手段。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少女死。
“这是什么药,秦卿这是怎么了?”这时金玲玲也从真枪实弹中反应了过来,看着自家喜欢开挂的舍友没了从容淡定,一直咬牙在男人的怀里抖个不停的模样,心里逐渐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慌,“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秦卿上瘾?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直到这个时候,她还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神秘的度假山庄,也一点也不了解同桌吃饭谈笑风生的人。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的话,连一向要好的薛君琪都只是怔怔地看着少女痛苦挣扎,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看起来很疼。”一直默默关注着这一切的沈凌萧在看到少女牙根出了血,疼到了极致后终于心生动摇,软了少年心肠,“严封,让她吃一次,缓过这一阵,行吗?”
眼前的少女在他们这群小伙伴的眼里是坚强美丽的化身,受了伤宁愿流血也不从不示弱的人。如果不是的熬了难以忍受地步,是绝不会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的。
因此,这样的冲击对于他们几人来说,比看见枪还要震撼人心。
“……不行。”可惜封衍在沉默了半晌后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与此同时,怀里的秦卿突然偏头向着地面噗地吐出了一口血,沾染上鲜红的嘴唇泛出了一层紫气,显然已经是急火攻心。
“秦卿!”沈凌萧再也顾不得身份跟克制,几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少女的胳膊,碰到她软绵的皮肤,发现对方浑身凉得可怕,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忍耐了三天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咬牙切齿道:“给她的用药。”
这三天里他不敢去看少女的情况,就是怕自己心软,每天晚上听着竹屋里的痛苦低吟,心里都有如刀搅。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三天的时间会把人折磨成这幅样子。在见到她痛苦脆弱的那一刻,他已然放弃了理智。
只要能让她不再疼,要他一辈子供养这些都可以。
但高大冷漠的男人却只是抱着人,端着水杯给她漱口喝水,嘴里冷冰冰地重复着答案,“不行。”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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