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滕老爷子对昨天不肖孙子拐走他小曾孙的事情很不高兴,但知道今天孙子又要拐走小曾孙去公司倒没有怎么生气,还嘱咐他们几句,才摆手放行。
于是就只有纪安安陪着滕老爷子。
没有睡宝在,棋局另一端就由纪安安取代。
滕老爷子一手拿着几颗白子,一手随意拨动着,“丫头,你不用担心,奕扬这臭小子虽然有时候挺没谱的,但是在睡宝这件事上,他有分寸,不会乱来。”
“你也别担心睡宝去了公司会不适应,奕扬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爸爸满公司乱窜了,身为滕家的子孙,早晚都会继承这份家业,早点习惯,也是好的。”
自己只是一个晃神,就被滕爷爷看出了心思,纪安安有些汗颜,她敛了敛心神,认真落了一子,“爷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只是家业这事,纪安安并不在意。
说继承还为时尚早,滕奕扬现在也不过二十几岁,还未过而立之年,等两人离婚一办,分道扬镳了,他再娶位妻子,为滕家开枝散叶,到时候,谁会成为滕家的小少主,那就不一定了。
滕老爷子看得出来,这丫头对那臭小子已经丧失了信心。
他在棋盘上落子,状似无意道,“以前你跟老头子下棋时,总是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现在怎么束手束脚起来?”
纪安安笑,“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人总是要长记性的,就是因为我太莽撞了,每次都没留退路,次次被您吃得片甲不留,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我学乖啦!”
以前的自己,就是那样鲁莽,不计后果地去爱一个人,才会落得伤情收场。
如今,她再也不会如同过去一样,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时间就在对弈中流走。
待一局结束后,纪安安厨房帮忙。
滕老爷子看着棋局,轻叹了下。
刘伯站在旁边给花瓶换水,闻声不解,“老爷子,您叹什么气?”
滕老爷子哎了声,“我在叹,好好的一个孙媳妇被那臭小子给折腾得离了心。”
刘伯站在棋局前,低头看着局势,以黑子战败结束。
“少夫人的棋艺精进了很多。”
滕老爷子不置可否,将棋子捡回棋盒。
人生如棋,棋风如人。
“看得出来,少夫人也成长了,虽然是以着那样惨烈的方式,幸而现在好好的,”刘伯帮忙捡棋子,话没停,“老爷子,其实您应该高兴,少爷和少夫人兜兜转后还能重逢,还有生下了小少爷,说明冥冥之中,缘分还是注定的。”
“你以为我看不懂?我原先也想着,让年轻人自己去折腾,可是啊,看着奕扬那呆头鹅还在原地打转,我就忍不住来气,要不是两人之间又发生问题,安安今天会留在宅里。”
滕老爷子气愤地道。
刘伯心想,要是少爷知道他在老爷子心里的形象,是一只呆头鹅的话,估计要抓狂了吧。
不待刘伯劝慰,滕老爷子又想开了,“罢了罢了,姻缘这种事,我已经插手过一次,落得两人不欢而散,我还是省点劲,好好逗逗小曾孙吧,老刘,你也别忙了,陪老头子下盘棋吧。”
刘伯含笑点头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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