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夜枭展翅高飞,乌黑的小爪上勾着一只金色小筒,男人深邃犀利的鹰眸直勾勾的凝视着它渐飞渐远。
“爷,已经飞过警戒线了。”云一低沉的嗓音压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向男人请示。
“走——”君煜麟薄唇微启,逸出一个单字,森寒冷冽的眸光及镌刻冷毅的面孔却是令人不寒而栗,冷得打了个寒颤。
主仆二人隐入丛林跟了出去,速度如闪电疾驰,紧紧跟着翱翔在空中的那只夜枭,看着它渐行渐远,突然一只利箭飞向天空,却是射了个空,君煜麟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来了!”
云一幽暗的眸光也变得更加深邃,脚下步伐加快,低沉道:“爷,要不要拦下他?”
“不必,这一次就是本王给他下的套……”君煜麟低沉出声,看着又一只利箭再度飞向天空,敏捷的夜枭这一回没有逃脱噩运,负伤后直刺刺的从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重重的坠落到地面,躺在血泊中。
君煜麟的眉心在一这刻深深凝紧,云一也不例外,眉头紧皱,低咒出声:“该死!”
要知道这些夜枭可都是他们辛苦调教出来的捎信工具,看着总是有些心疼。君煜麟一言不发,默不吱声的给了男人一记眼神,云一顿时闭嘴安静下来。
接下来主仆二人的步伐分外小心翼翼,君煜麟和云一顺着夜枭落下的方向靠近,草丛的缝隙间看见一道熟悉的欣长身影,君泽德正从夜枭乌黑的爪子上取下那只金色小筒,抽出里面的明黄纸张,却在打开的那一瞬间,目光微微呆怔。
空白纸!上面一句话也没有写!!直觉告诉君泽德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凭着敏锐的第六感,男人倏然回头,正好对视上君煜麟逼近的高大身影,还有那双不带一丝温度的鹰眸。
“果然是你!”君煜麟冷哼一声,深邃的瞳仁迸射出的冷冽锋芒犹如利刃般锋利,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君泽德恐怕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
君泽德眸底闪过一抹惊慌失措的光芒,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面色平静的凝对上君煜麟的鹰眸,低沉道:“四弟的意思……本王听不明白!”
“那就请二哥解释一下……”君煜麟轻蔑冷夷的目光淡淡从夜枭身上一扫而过,其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他倒是想听听人脏俱获,这个男人还想如何解释?
“解释?本王为什么要解释?今日突然发现有人利用夜枭传递情报,本王当然得弄清楚这么底是怎么一会事儿,这里可是夏周国的领土,遇见这种事情本王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君泽德言辞凿凿,眨眼的功夫将自己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君煜麟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没想到二哥的警惕性有这么高,看来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为弟很好奇,在这江北这穷地方,二哥真以为会隐藏着细作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谨慎点儿好。不过本王这还是头一回在这里发现夜枭传信,倒是想请教四弟,你看看这张字条,上面什么也没有写,究竟是其中暗藏玄机,还是有其它深意?四弟熟读兵法,常年行军打仗,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有所发现……”
君泽德话峰突然一转,不禁将自己推了个一干二净,反倒将这个烫水山芋扔给了君煜麟,其实这个时候,君泽德早已意识到了什么,今天这只夜枭的出现,以及这张空白字条,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深意,这不过是君煜麟故意引他上勾的圈套罢了。
君煜麟盯着男人的深邃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冷毅的面孔突然柔软下来,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二哥这么高明的人,还用得着为弟指点吧?若真要为弟说的话,这件事情还是暂且放下,等江北修堤建坝的事情处理好后,回京再交给父皇一并定夺。”
男人的话出,君泽德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他当然听得出君煜麟的弦外之音,看来对方是早就看穿了他的诡计,却不打算再与他纠缠。
“四弟说得对,江北修堤建坝的事情才是关键。”君泽德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却是笑得相当牵强,此刻他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君煜麟回京后会如何向君清阳告状的事儿,万一他做的这些事情被君清阳知道,岂不是会坏了他的大计。
凝盯着男人闪烁迷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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