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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对阿赞达文哇啦哇啦地交流了一番,阿赞达文犹豫了几秒钟,走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不得不承认,这群家伙还真是阴毒到了极点。
为了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样子,居然不惜给我解除部分鬼冻术。
咔嚓咔嚓....
体表包裹的寒冰,开始一点一点的碎裂,白色的气体不断地从我身上冒出,本来两只脚都快踏进鬼门关的我,终于缩回了一只脚。
身体恢复了一些温暖,血液开始缓慢地流动。
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就当这层寒霜快要彻底褪去之时,阿赞达文的咒语戛然而止,手从我的头上放了下来,对旁边的陈姐点了点头。
陈姐走上前,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冷笑道:怎么样,有知觉了吗?
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这种时候,不管多么恶毒的话,骂出来都只会让陈姐得意万分。
索性,我就送她一口口水。
不过这口水刚刚吐出去,就化成冰雕凝固在空中,接着“哗啦”一下散落开来。
我有些沮丧,没想到最后的反击落空了,整个人顿时变得垂头丧气。
陈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晌后一耳光接着一耳光地往我脸上抽。
她抽得很用力,可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神经早被鬼冻术冻得麻木了,估计她就算拿刀割两块肉下来我也不会痛。
连续抽了我十几个耳光后,陈姐累得气喘吁吁,叉着腰怒道:老娘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我艰难地扯着嘴皮笑道:怎么,这就累了?继续啊,我没喊停你别停。
“狗东西!待会有你好看!”陈姐气急败坏地吼道,然后看向了军哥,“军哥,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把这女人办了?”
军哥估计是看得入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狞笑道:放心吧陈小姐,他得意不了多久。
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就将她玷污。
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是将他的女人玷污。
不管是哪种结果,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军哥粗暴地扯住吴小西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开始疯狂地脱她衣服。
我的眼睛顿时变得血红无比,牙齿紧紧地咬着,恨不得将牙龈都咬碎。
吴小西大声尖叫着,眼神透露着绝望,柔弱无骨的身子不断地挣扎,扭动。
“你个臭娘们,给我老实点!”军哥骂骂咧咧道,同时给了吴小西一耳光。
这一刻的军哥不像是帮派里的大人物,倒像是一个地痞流氓。
他很清楚,自己越是这样,越能让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