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我整个人仿佛触电,那股电流的连接点,是一双脚,一双通往我灵魂深处的脚。
她的脚瘦长、略小,雪白雪白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
她的脚趾头开始在上面滑动,每一下都极有节奏和规律。
当然,更多的还是情趣。
这是个懂得情趣的女人。
我心里暗暗地想道,双手又不老实的摸了上去。
可是,她又躲开了。
这一刻我有些生气,觉得这个女人在戏弄我。
刚想推开她,忽然感到身体一沉,班花居然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动作很暧昧,尺度很大,更重要的是,我和她的脸相距不过二十公分。
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芬兰的气息,从她嘴里呼出来,然后从我的鼻子吸进去,然后我又呼出来,她又吸进去。就像两条水里的鱼儿,在彼此水.乳.交.融。
近看之下,她的脸更美了。
她非常漂亮,五官是精致的雕塑品,但吸引我的不是她的美丽,而是两道皱折眉形,我在她眼睛里找不到焦点,空茫的眼神中带著消沉。
这是一个忧郁的女神。
她是完美的。
“想得到我吗?”班花的声音低沉且性感。
我什么话都没说,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我猛地撕开了她的睡衣,就像小孩子撕开大礼包一样,粗暴,着急,富有攻击性。
班花娇呼一声,身体往后倒去。
不过她没有倒在地上,因为我托住了她的腰。
柔弱无骨,就像蛇一样的腰。
她的身体保持着后仰的姿势,就像一个专业的舞蹈演员。
而我,就是与她共舞的人。
别人是与狼共舞,而她不是狼,是一朵鲜艳的玫瑰。
当班花的内衣全部被撕开后,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下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这女人,原来早有准备啊-----
我开始抚摸她,从耳朵抚摸到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下巴,最后一直往下,一直到她的腿。
我两只手紧紧地握着了她的腿,这是一个进攻的姿势。
她是炮台,我是开炮者。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对我说:开炮吧!向我开炮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吼道:老子满足你!
“你怎么满足我?”班花笑着说道,“你的裤子还没解开呢!”
我愣了愣,立刻说道:“等我三十秒。”
“不,三十秒太长了,还是我来帮你吧。”班花摇了摇头。
她润滑的腿绕过我的身子,开始微微弯曲,水晶般的脚趾头放在了我的皮带上面,轻轻地扣动着。
啪嗒!
一声脆响,皮带解开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实在想不到,她居然如此“多才多艺”。
她的脚趾头还在动,感受着下身丝丝的冰凉,我整个人的灵魂恨不得冲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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