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这些季暖怎么可能不怀恨在心?她现在发达了,有实力了,怎么可能不去找蓓丽塔报仇?”
这次说的话倒是有些根据了。
就连别人都迟疑了下,更何况现在已经头晕了的班森斯特。
他原本那双眼睛就像是一只血口似的咬着奈节,现在听到了这番话,直接就把这样凶悍的目光扫到了季暖身上,“你怎么说?”
其他人虽然没问,但是看表情也是在等季暖一个解释。
“是这样。”季暖也不慌,看着众人道:“今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的手牌丢了,奈节也不在房中。所以我联系了月之子让他跟我一起出来找,一来觉得手牌有可能是我自己丢在路上,二则,就是有人偷了它。”
她说话不疾不徐,她口中那个“有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打算先向长老院禀报。毕竟我们既怕有人捡到手牌借我名义兴风作浪,也怕有人偷了我的手牌拿去兴风作浪。”
在奈节发作之前她继续道:“可是在路上我们就看到了蓓丽塔的尸体,我们看到的时候她刚身亡不久。原本我们商议着是要先报告长老院,不过当时我们看到了奈节的手环,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件事——”
“刚才不是也有人说了?蓓丽塔和奈节之间有争执,还是因为有我拦着奈节才没打到人。那时候蓓丽塔就已经怀疑奈节是奸细了,开始我也不信,但我看到蓓丽塔的尸体,不由在想,到底是不是蓓丽塔猜对了,所以奈节想杀人灭口?又或者是因为她气不过所以杀了蓓丽塔?”
“当然,我的猜测证据不充分,但是也不排除这种情况。”季暖说话的时候极其冷静,“虽然蓓丽塔的死因很重要,但是我想,还有一件事更加重要——如果奈节真的是谛皇派来的,那么奈节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联想我丢失的手牌,我和月之子都同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们来了这里。”季暖瞅着奈节想要杀人似的表情,神情不变,“大家也知道禁地很大,我第一次看翼皇的时候奈节并没在,翼皇也还被困着。我们本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谨慎起见,走遍了一圈禁地没看到人之后,我们又回来看了一趟这里。”
说着季暖压了下眉,神情严肃,继续道:“这个时候,翼皇已经被奈节放了出来,我和月之子正把她抓了现行。如果不是我,她现在早已经跑了,所以她才憎恨我,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这也就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到的要比奈节早。
如果等现在不解释,等他们问过守卫他们进来的时间之后,她再想解释就有点说不清了。
“你胡说!!”奈节差点被气炸了。她冷笑着,恨不得吃了季暖一样,“明明是你威胁我,让我拿着你的手牌来这儿的!!”
话是这么说,可明显,她发现并没有人愿意站在她这边,大家看她的神情还是厌恶着的。
而且班森斯特身上的杀气愈盛。
见此,她后退了一步,飞速转动自己的脑子。
在灵光闪过之后她忽然拍了一下脑子,“不信你们可以问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