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那开始,我,更加喜欢一个人独处,不在跟任何人说话。
我跑到以往的那个水渠底下躲着,看着那个无法恢复的手臂,我使劲的捶打着,掰着。结果弄得满手是血,可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我好恨,为什么上天这么对我。
哭,我哭不出来,我的愤怒在这蓝天之下显得那么渺小。我在地上滚打着,心里难受的痛到不能呼吸。
天,不再是蓝色,我的世界里只有灰蒙蒙的颜色,我也不知道我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只明白,我不在完整了,而是一个有缺陷的人,一个残缺不全的人。
一年,两年,三年……
随着时间推移,我也渐渐的长大,沉默寡言,不喜言笑,甚至都已经麻木了。慢慢的更喜欢一个人玩,一个人跑去村头的水渠道上坐着,发呆着,看着远远的村落,远远的地方。
那年我转校了,上年六年级。
一直到,那天……
当时将近一个多月就小学毕业了,那天又是我第一次上英语课,不过还没开始学,他们已经来告诉我说;你不用上学了,收拾东西回去吧。
随后他们就收拾了桌子什么,而我就立刻回去家里了。
当天下午,还是隔天,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随后就在县城的一家小饭馆安排了一份工作,刷碗,当时的工资也就两百八一个月。
每天早起,晚睡,早起晚睡,一直到秋天,店老板他侄子,也就是店长他老婆的弟弟的女朋友,把我耳朵抓了。当时还有些发炎了,却没有带我去看,后来被我父母看到了,果断的就做不了了。
回家后第二天下午,2004年刚入冬。
他们工作已经帮我介绍好了,去往山东烟台,他认识的朋友那里。当时老妈还给我三块钱,让我去买了一些核桃酥,让我带着路上吃。
就那样,被那个人送上了大巴车,开始了一个人去那从未去过的远方,打工生涯。
路上还有个女的想带走我,还好我比较机智,没有被他带走,不然谁知道他是干嘛的。
大巴行驶了有很久,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到了烟台,当时我就下了车,拉着包袱站在出口路边。
因为是介绍的老家那边的熟人,在这边卖冰糖葫芦,没有多久,那个人就来接我了。
小区旁边的山上有一段城墙,当时我还以为那就是万里长城了呢!不过后来发现,只是一段而已。小区楼层有十几层高。不过四楼以上就不能上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觉阴森森的。
次日,第二天,我和一个人就要去其他的地方,他带我过去,因为摊位有好几个,我去的那个不远,也不近。
就这样,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城市。
第一眼看到去到的那个地方,不得不说一句;真破。附近的土墙都已经脱落,好像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住了。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到了我们住的地方,两间房,外面的房间加工冰糖葫芦。
距离街上的摊位地方大概也就两三公里,一天,又一天,我渐渐的已经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