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云扬的脸又黑了,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战云扬站起身道:“你别管他的事儿,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他起身,走出了房间。
门外,是韩县令和北辰棋。
见战云扬活生生走了出来,韩县令大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褶子都平缓了不少,一揖到底:“恭喜侯爷身体安康!”
战云扬点了点头,问:“出什么事儿吗?”
韩县令道:“山庄里的下人看见您方才……生龙活虎地抱着夫人,说既然您那夫人夫人还活着,就证明秦岛主没杀人,希望您赶紧放了他们岛主。”
战云扬轻嗯一声道:“本侯的夫人还活着,只能证明秦绝没伤害过本侯的夫人,不能证明那具来路不明的女尸不是他所为。”
他顿了下,又道:“告诉他们,等查清楚那具女尸的来历和凶手后,官府自然不会为难秦绝。”
就是要困,也要困那小子一阵!
韩县令踌躇了下才道:“侯爷,您或许不知,秦岛主乃是本县的大善人,口碑极好。”
“这些年来,他经常赈济贫苦百姓,还开办了义学,不知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其中有些人甚至进入了官场商场,成为不可小觑的人物,您若是执意要动他,本地百姓和那些受过恩惠的人,恐怕不会答应。”
若非如此,这些年,他怎么会放着秦家这块大肥肉在眼前晃悠,却连一丝油水都不敢捞?萧家和云家也不至于屡屡落在下风。
幸好秦绝这人是真厚道,给他的打点从来都不少,就是对屡屡作对的萧家和云家,也不曾赶尽杀绝。
战云扬挑眉,冷笑了一声:“韩县令这是在威胁本侯么?”
韩县令脸色一白,连忙又是一揖:“下官不敢,只是怕事情传出去,给侯爷惹来麻烦。”
战云扬淡淡道:“按本侯说的做就是了,若有人不服,本侯替你做主。”
韩县令又是一揖,识趣地退了下去。
北辰棋见韩县令走了,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与战云扬走到不远处的亭子里说话。
战云扬这几天心情极差,他很识趣,也不敢搂着美人来刺激他,今天他是孑然一身过来的。
无聊地瞧着石桌,北辰棋打量着战云扬的脸色,幸灾乐祸道:“我看侯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在长公主那里碰了壁?我听说您今天可是直接把人抗进自己屋里去了,这是露出了真面目,不打算徐徐图之了?”
战云扬冷睨他一眼:“不是你自己说的,情场如战场,讲究的是软硬兼施,一张一弛?我前一阵子够软够张了,现在到了又硬又弛的时候了。”
北辰棋不由一呆。
一个情场呆瓜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他还真是不习惯。
他又开始敲桌子:“可小王记得,咱们那位长公主殿下,吃软不吃硬吧?”
战云扬皱了皱眉,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我觉得,她嘴上骂的凶,其实也没那么生气吧?”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骨子里也有男人的掠夺本能,完全压制住慕容朝歌的时候,他全身的血都在沸腾,那种征服感让他迷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