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伤心的哭。没人进来打搅她,屋内就只剩她一人。
乾清宫内,常贵看着许文朗锁骨处的伤痕,看得一脸肉疼。他应景来了一句:“皇上,皇贵妃牙口真好。”
太医听得差点打翻了药盒子。 许文朗怒目圆睁瞪向他,沉声训斥:“出去!”今晚被媳妇赶出来,他心里憋屈着呢。可方才常贵那么一说,就令人遐想到暧昧的地方。皇帝的闺房乐趣哪里是别人能够随便议论的!当下就是将这太监
赶出去,省得他又胡言乱语。
“是。”常贵也不知怎的,自己开了句玩笑竟然被训斥了。发现皇上心情不好,只得灰溜溜的退出去。谁知才刚到门口,又被叫回来。原因竟然是问时间。
如今快卯时了,许文朗面上露出阴侧侧的表情,嘴角又渐渐翘起阴险的笑容。常贵深知,皇上这是要收拾人了。不用说他都知道,那御王肯定不能完完整整的回西夏国。 今日皇上特意让人在楚丞相和御王出宫时,将二人的时间给耽搁了。当二人回驿馆收拾好东西,正好是盛都关闭城门的时间。盛都城门打开的时间是卯时,如今皇上要是现在出宫,那楚丞相和御王的
马再怎么快肯定还没跑远,刚好追得上。
太医刚上好药,他便叫他替他更衣。拿上宝剑,喊来暗卫统领跟着,丢下他匆匆忙忙出了皇宫。
常贵在身后,一直“啧啧啧”不停的调侃主子。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皇上陷进去了,更是为了美人“一怒冲冠为红颜” 卯时,城门准时打开,西夏国使臣的马车最先出去,这才等到城外百姓推着小车运着货物进城。许文朗特意的给御王和楚丞相一些高兴的时间。等到城门口外的人群松散了,许文朗带着一行人这才驾
马出了城门。
离城都有那么十公里远,许文朗带领这自己心腹暗卫,追上了使臣的马车。以许文朗带头,驾马冲到使臣马车前将其拦下。
对方车夫停下马车,里边楚丞相探出头来,却又马上收回去。这一切还是没能避免,他还是来了。
随行侍卫已经挡在马车前,做好应对敌人的准备。
“皇上,是我西夏国得罪了皇贵妃娘娘没错,可皇上也不用如此赶尽杀绝。难不成皇上要玷污了您镇北王的称号?”他已经是尽量的保持冷静,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却又一边瞪向对面的罪魁祸首。 “谁说朕要对你们赶尽杀绝了?朕只不过要替朕的皇贵妃讨回公道。此事与楚丞相无关,朕自然不会伤了楚丞相,可是御王就不同了,他虽未正面欺了我,可他却调戏朕最钟爱的皇贵妃,朕与皇贵妃伉俪情深,自然是御王欺了她便是欺了朕。”许文朗深知自己如今将二人逼到如此绝境,楚丞相为了保命,定会将御王推出来。御王虽是皇亲国戚,可在西夏国却算是可有可无的皇亲国戚。如今死在别国,他
们国王也不会对楚丞相做什么事,毕竟为了一个伤风败俗给西夏国丢脸的人主持公道,定然会在朝堂之上掀起大波。
本应可以等待楚丞相做出决定,却有侍卫使出阴招,向他们射来暗器。当年镇北王和暗卫岂是浪得虚名!只见几人拔剑将对方射过来的暗器一一弹开。
对方主动攻击,许文朗他们自然是不会坐着不懂反击。那这个虾兵蟹将全程交给暗卫处理,他的目标是马车里的两位主子。只见他凌空一跃,离开了马背,使着轻功立马就站在了马车车顶上。 那些侍卫根本就不堪一击,暗卫们才几下子,还没使出真功夫,便已经被杀得片甲不留。尸体横在马车外面,鲜血染红了黄土,许文朗看着暗卫的所作所为,只是轻蔑一笑。他冷声开口,如同寒冬中
的冰窖一般冷:“楚丞相可想好了,是交出御王,还是你陪他一起死?”
楚丞相如今已经起身动手打算将御王给推出去。御王贪生怕死紧紧的抓住马车门。围在马车外的暗卫帮了楚丞相一把,挥起长刀用力往马车门那里砍去,直接将车门给劈烂。
“别那么暴力,让楚丞相自己将他送出来才是。”许文朗目视前方,表情阴侧侧。 御王那被酒色掏空身子,岂能敌得过楚丞相,才不过一会儿,便给楚丞相推出来。人还未落地,便见许文朗从车上跳下来,同时拔出佩剑,长剑往御王右边一挥便有只胳膊掉落在地。